诬陷是她?
凤君瑶不急不恼,看着那根针冷笑:“你是说针是我的?”
“当然是你的,你想把我踩死,最近你不是一直在踩我吗?”
凤惜柔瞪着眼吼,和凤君瑶的冷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呵呵,太好笑了!”凤君瑶皱着眉笑了一声。
“凤惜柔,你这是狗急了跳墙吗?我陷害你?我没有想对周妈动手,周妈也没有反咬我,我与周妈无怨无仇为何要杀她?”
“你不是想杀她,你是想害我!你见我动手,就想到来了来我!”
“害你?凤惜柔,你是傻子么?你要动手会高诉我,我知道你要动手?再说这针……”
凤君瑶说着再次捏起那根针,晾在凤惜柔眼前让她看的更清楚。
“这可不是一般绣花针,这样的针似乎只有你才有吧!”
原主的记忆,雪姨娘的绣功极好,凤惜柔遗传了这顶技能,绣功好,用的针也是特制,比普通的绣花针要长一些。
这绣针是雪姨娘的遗物!
这是小事没有人在意过,可宁如兰和凤展明是认得那针的,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要把针放在宁如兰眼前的原因。
凤惜柔惊恐瞪大眼睛:“你……你
怎么知道?”
“我说的对不对?”
凤君瑶淡漠漠道了一句,宁如兰已经仔细看了那针:“凤惜柔,这可是你娘的遗物!”
凤惜柔崩溃了,猛的站起来嘶吼:“是,这是我娘的遗物又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如兰痛心质问。
“哈哈哈……”凤惜柔笑的疯狂。
“我为什么这样?我就是想这样,是你们把我逼的无路可走,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
“凤君瑶,你为什么要变样,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你老老实实的嫁进齐王府不好吗?好好的当个侧室不行吗?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又要一再害我?”
“我害你?那你呢,你可有害我?我为什么会像以前那样子?我为什么会和母亲父亲不亲近,我为什么有些东西记不得,我为什么会去追求齐王爷?我又为什么会在临婚变成侧妃,这一切又是谁害的我!”
这话显然警醒了凤惜柔,也刺激到了她。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生的好,过的好!”
凤君瑶扭头看她:“我生的好,过的好有错吗?”
“有错!当然有错!”凤惜柔两眼通红,咬牙切齿的怒吼:
“你当然有错,凭什么你生下来就是嫡女,凭什么我娘就是侧室,凭什么我是庶出,凭什么身份地位都是你的,凭什么所有的光环都是你的?”
“凤君瑶,你也不过是个人,我凤惜柔哪里比你差!”
这话显然是不服,嫉妒让人失去理智。
她抵近凤君瑶瞪眼怒目:“凤君瑶,我比你漂亮,我比你聪明,你不承认吗?从小,我娘就这么和我说过。”
“你比我漂亮,比我聪明能做为你做了这些事情的理由?”
“难道还不够吗?”
“凤惜柔,你的无知愚蠢简直可笑。”
凤君瑶说了最后一句,没再出声。
宁如兰摇摇头:“凤惜柔,我念在你娘的份上,留你在凤府,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即如此,从今日起,就把你逐出凤府,从此后,你不再是我凤家人,也不配姓凤!”
这一句话让凤惜柔顿时惊醒,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凤君瑶,又是她,是她引着自己说了那些,失去理智!
原来,原来凤君瑶不替周妈求情,严惩周妈是为了引她露馅!
凤惜柔痛苦闭上眼睛,她比她聪明,为何却处处落一招,步步差一着!
突然,她扑
通跪在宁如兰面前:“母亲,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去!”
离开凤府,她就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你做了这些如此之事,我岂能再留你!”宁如兰扭过头。
“母亲,求您了,您念在我娘的份上,念我从小就没了亲娘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生事,再也不说那些话……”
“我再也不招惹姐姐,以为唯姐姐是尊,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当个庶女,只求母亲开恩,不要把惜柔赶出凤家!”
“凤惜柔……”宁如兰紧紧锁眉。
“母亲,惜柔叫了你十几年母亲,母亲,念在这十几年的母亲二字,求母亲饶惜柔一次吧!”
凤惜柔不停地磕头,一下一下磕到地上,额头上顿时渗也血丝。
“你……”宁如兰看到她额头上的血,心一触。
她怪凤惜柔,恨凤惜柔,可心仍是痛的。
毕竟喊了自己十几年母亲,毕竟她的亲娘是为了救自己死的。
“母亲,求您了,求您了!”凤惜柔知道宁如兰松动了,赶紧的再磕头。
地上已然磕出一摊子血,宁如兰实在忍不下去了,拦下她最后一磕:“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
,求您!”
“……”
终于,宁如兰松了口:“好……这是最后一次,我可以不赶你出府,以后你在院子里没有传唤不许出来。”
“是,一切听母亲的!”凤惜柔再次磕头谢恩。
“瑶儿。”宁如兰抬眸看向凤君瑶,她饶了凤惜柔,她担心凤君瑶会怨她。
“还是母亲想的周到,若把她赶出府也会丢了凤家的脸,不如禁足在府里,若是再犯,数罪并罚!”
凤君瑶朝宁如兰依了依,顺着宁如兰的话。
果然猜的没错,当凤惜柔磕头时她就猜到结果。
宁如兰到底还是被雪姨娘那条命牵绊着,毕竟一条命,这条命在她眼里的份量很重,在凤展明眼里也很重。
到底,必须弄清那日雪姨娘救命的真相。
“瑶儿,委屈你了。”宁如兰拉过她的手握紧。
凤君瑶摇摇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