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瑶盯着容北骁。
容北骁皱眉,什么都可以听她的,可事关她的安危,这点不会听她的,他必须坚持!
凤君瑶仍不说话。
终于,容北骁扭不过她松下脸色。
凤君瑶给了蓝衫一个眼色,蓝衫退出房门。
一出去,他便和对影道:“我回王府领四十军棍,你照看好这里。”
屋内。
凤君瑶看着水蛭:“在我被子里发现的?”
看来凤惜柔要杀的人是她,可为何会对凤展明下手?
容北骁朝着水蛭伸出手,肉眼可见一股热气笼罩住水蛭,瞬间,水蛭化成一摊粉末。
“幸好本王今晚来了,要不然……”他伸手把她紧抱在怀里。
凤君瑶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万一他没发现,而她却盖上被子……
“东君,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若是今日他不来,也许她真的会有事,但这话她不会说。
“我知道有人要对我不利,我定是会小心保护自己。”
许久之后,他松开她:“记住,你是我的,身体是我的,手是我的,脚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生气……”
“这件事我会查,查出来是谁杀无赦。”
“等等……”
凤君瑶立刻阻止,她就知道他要这样说:“这个人先不能杀,还有事情需要她来证明。”
“不能杀?”容北骁猛的锁眉。
“嗯,等我弄清一些事情,再杀不迟。”她道。
但她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她没说,他也没问。
凤君瑶心里一阵欣喜,看来,他已经学着怎样两人相处。
“拦路截杀凤临城的人是幽冥阁的杀手,幽冥阁,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之一,杏红楼便是根据地点,而买凶杀人的是个中年男人!”
他转换话题,实则说的根本性质没变。
“幽冥阁?买凶杀我,可杀手为何没找我,却对大哥动了手,而且目标却不是大哥,似乎是父亲?”
凤展明受伤不重的事,容北骁其实知道,凤君瑶是晓得的。
容北骁凝起眉心:“本王端了杏红楼,杏红楼说男人要杀的目标的确是你,但还有一个便是岳父大人!”
“难道我和父亲和那中年男有人有仇?”
“杏红楼只收钱杀人,中年男人穿着黑衣戴着斗笠遮住脸,从不问买主身份,杏红楼也不知道中年男人是谁
,本王已派人去查。”
凤君瑶陷入一阵沉思,记忆中,当年雪姨娘救宁如兰那天,和她在林中密见的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算算时间十年过去了,那男人现在正好步入中年。
“东君,你若查到那人,能不能先不要杀了,告诉我,我要见他。”
凤君瑶认真的说道,她的直觉不会错,这个中年男人一定和雪姨娘和凤惜柔有关系。
“他要杀你,本王岂能饶了他!”容北骁杀气已然盛出。
“东君,我现在也解释不了那么多,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问那个人。”
她现在没办法把失去记忆又靠着自己的血恢复记忆的事情说清楚,只能请他相信她。
容北骁定定的看着她,点了头:“好,我相信你!”
他的心在颤抖,但他仍然选择相信她。
凤君瑶笑了,她知道他的担心,但他能说相信她,她知足了。
“东君,我们小时候是不是有过什么误会?”她小心的试探着问。
果然,容北骁眉间一促:“小时候?能有什么误会?”
“呃……我不是怕小时候得罪过你嘛!”
她顿了顿,嘟起嘴解释。
是啊,原
主和容北骁说过不记得他的事情,也说过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可容北骁一直不信,以为她是故意那么说。
“你小时候的确得罪过本王,不过……”我可以忘记小时候的事,忘记那一天你丢下我一个人走掉,说找人来救我,却骗了我。
后面的话容北骁没说,他不想再提以前,因为,现在,他的小瑶儿在他的怀里。
话没说完,他便俯身下狠狠的吻:“只要你属于本王,不背判本王,本王可以忘记一切。”
疯狂的吻落下,凤君瑶没有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只要她不背判他,他可以忘记一切!
这句话让她心疼,他这些年忍下了那么多痛苦,只为拥有她,这是什么样的真心!
今夜,就让她放纵,沦陷,沉醉……
次日,凤君瑶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一睁开眼便看到容北骁绝色的那张脸。
视线不经意向下,噗!领口大开,俊秀硬朗的腹肌……
猛的,她觉得得一股子热、流从鼻子里流出,伸手一擦,一抹鲜红。
“呵呵,本王终于有迷倒小瑶儿的一天!”容北骁好心情的笑开,替她擦去鼻血,满心的愉悦透着心疼。
她流一滴血,他可是都心疼的要命。
“咳!”凤君瑶满身不自在的起床穿衣:“我……我要去看看父亲了,东君,你自便。”
不能再看,再看,又要流鼻血了。
赶忙穿好衣裳整理妆容,洗漱过后便往宁如兰的院子里去了。
容北骁看着她匆忙逃出去的模样,心情大好,他的小瑶儿这是爱上他了!
凤君瑶去看了凤展明,陪着他们夫妻说了好一会儿话,汇报了铺子里的事情,也说了要整顿下人们的事情。
凤展明和宁如兰听完没说二话,很是信任的让凤君瑶放心打理。
陪两夫妻聊完,凤君瑶便去了龙凤祥,赶出去那些人需要再找一些人手,她需要去调配一阵子。
容北骁的心情大好,凤惜柔也老实的多,凤君瑶忙铺子忙府里的事,是以,这一阵子过的很是忙碌却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