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臣看了看容元楚:“是啊,王爷这般远离朝政,当真是平静之心了。不过,他终归是王爷,听说王爷又新添一子,先帝皇子不多,如今皇上只有晋王兄弟一人,可皇上至今却……唉……”
“唉,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至今无皇子立储,容易动荡朝野啊……”
“现在国事全靠皇上一人操心,皇上去后宫的心思就更……晋王爷终归是先帝皇子,终归姓荣,理当替皇上分忧。”
“是啊,晋王爷正值盛年,就这样闲着似乎……”
这么说着,有些大臣不约而同的朝容元楚看去,彼此的眼
中似乎透露出同一种信息。
几位大臣互相一点头朝容元楚走过去。
“晋王爷,皇上每日操劳国事,辛苦劳累,今日这般大事,皇上既然让您来了,您为何一句话也不说,王爷是皇上的兄弟,是先皇的皇子,这般远离朝政是不是有些不妥!”
“是啊,王爷,您这般不问政事,岂不是要累坏皇上。”
“是啊,王爷,您得多关心关心朝正,替皇上分忧啊!”
一位大臣开口说了话,立刻便有大臣开始附和。
“众位说的有理,皇兄的确辛劳,本王是该为皇兄分忧,为煿玄出力,可本王以前…
…本王怎好再参与朝政。”
“王爷这话便不是了,天下自古谁能无过,有过改之,难不成要揪住不放?王爷也许纵然有错,可王爷已经改过,众都能看得到的,天下众生平等,王爷也是一样,既已改过,当重新再来。”
“是啊,王爷应当重新再来。”
这话,是要让容元楚重新上朝,替皇上分忧朝政。
再深一层意思便是让容元楚重新掌握某些权利。
这么一说,有其他大臣见状也跟着过来。
顿时,在场的所有大臣都开始慢慢点头。
“言之有理,皇上这般劳累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晋王
爷既已改过自新,理当为皇上分忧。”
“是啊,王爷就不要推辞了,我等明日上朝便向皇上提出此事,王爷正值盛年,正是报效国家之事,怎能整日在家如此清闲。”
众大臣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了一种为容元楚的抱不平的氛围。
凤君瑶离的较远,却也已经听的清清楚楚。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出现了一种分化现象。
凤展明身为主考官却孤身一人,而所有的大臣们都围到了容元楚跟前。
这样的场面若是换作以前,容元楚必然是得意的样子。
可现在,他却是满脸推辞,连连摇
头:“众位好意本王心领了,本王觉得这样挺好,也避免有些人误会。本王这性子,有时候容易做出某些让人误会的事情,还是这样的现状适合本王。”
显然,这话是为以前的种种作为找了一番解释,以前的事都是误会。
“再说如今有凤丞相为皇上分忧,凤丞相可是青玄护国之臣,虽说凤丞相不姓容,可本王相信凤丞相是忠心为青玄效力的,有凤丞相如此之人才,哪里用得上本王。”
这一番话瞬间抬凤展明,原本着众大臣没有人注意到凤展明,而这一句话顿时让众大臣脑中跳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