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君鸿康的腿,君宆的眼神,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他的腿,不就是九隐做的吗?
他心里知道,君鸿康自然也明白。
所以,君鸿康的确是最有可能,暗害君九隐的人。
他神色一厉,转眸看向周翎桑。
“三皇子,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
周翎桑闻言,顿时怯弱的低下头。
“回禀帝尊,翎桑有。”
说罢,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个香囊。
将香囊打开,里面顿时传出一股奇香。
君宆下意识的,便凝眉闭息。
姜恬惊慌大喊着,扑到君宆身前。
“君上小心,此香有诈!”
在场众人,再一次吓得退后捂鼻。
“徐总领,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人拿下。”
姜恬气愤的看着徐伟,严声命令道。
徐伟见状,作势就要出剑。
“莫慌,这不过是个普通香囊,并没有毒。”
白霜慢悠悠的开口,徐伟闻言顿时止住了上前的脚步。
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这把佛光剑。
他如今对九王妃,既崇拜,又感恩。
君宆见白霜气定神闲的模样,便也一把推开姜恬,冷静而稳重的看着周翎桑。
周翎桑见大家误会了,立刻出声解释。
“九王妃说的没错,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
,没有毒。”
“三皇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君宆不耐的看着周翎桑,而白霜和君九隐却好似知道了什么一般。
就那么眼角含笑,清冷的看着周翎桑。
两个人双手抱臂,那副冷静看戏的模样,倒是出奇的一致。
周翎桑自然也是看到了君九隐和白霜的样子,他此刻内心却蹦出一个词。
天生一对!
同样的惊艳的长相,惊世的才华,清冷的性情。
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内心,却产生了一抹没有来由的焦躁之感。
“回禀帝尊,此香囊虽为普通香囊,但与翎桑身上这个香囊放一起,却会产生一股淡淡的海腥之气。刚刚翎桑曾到过三皇子的账中,帝尊可拿这个香囊,去三皇子账中一探便知真假。”
周翎桑说罢,君宆细细闻了一下。
空气中,果真多了一股隐约的海腥之气。
若不细闻,是闻不出。
“这个香囊,竟这般神奇?”
自从周翎桑跟君九隐比赛到现在,他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
也就是说,周翎桑说的刚刚,必是两个时辰之前。
那账中空气中的余香,按说早该消散完了。
君宆将信将疑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看戏的白霜。
“霜儿,三皇子此话当真。”
君宆也没有察觉,自白霜出现后,他的习惯竟悄悄变了。
以前有事他会询问君九隐,如今竟然直接越过他,问了白霜。
白霜也没想到,君宆会问自己。
但她还是上前一步,微微颔首行礼。
“父皇,三皇子所言不假。三皇子身上的香囊跟手里的香囊,里面放的是子母香,是周鹜国辛秘香料。三皇子身上的香囊,应为子香,手里的香囊是母香,凡是子香经过的地方,三日之内母香皆会反应。”
白霜淡定的说着,一旁的周翎桑和周婉绮,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会知道子母香?
那可是周鹜国最为辛秘的事!
即便是皇室之人,也只有父皇看重的人,才会将此秘密告之。
白霜,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兄妹二人诧异的神情,白霜表情仍旧清冷。
她手里可有玄玉镯,凡是在这个空间存在是事物,它里面都有详细的记载。
所以,在她面前。
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子母香?”
周婉绮没能压住内心的好奇,眼中带怒的看着白霜。
“子母香,很奇怪吗?”
白霜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便不再去看周婉绮怨恨的眼神。
君宆内心,也着实震
惊了一把。
他这个儿媳妇,果真是个宝藏啊。
有些羡慕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
老天,果真都是眷顾天才。
“徐伟,带着这个香囊,去三皇子账中闻一闻,看看有无海腥之气。”
既然白霜说了没问题,周翎桑也没有辩驳。
那就说明,周翎桑没有说谎。
徐伟领命,将佛光剑背于背后,便上前接过香囊转身而去。
姜恬和君鸿康,实在没有想到,周翎桑竟还留了这么一手。
看着徐伟离去的背影,两个人的眼神,偷偷交流。
姜征此刻,也是后背的冷汗直流。
被问责的,可是他的妹妹和外甥。
若他们出事,他们姜家也就到头了。
可眼下,他也不能强出头。
否则,便会彻底激怒帝尊。
如今的姜恬,怕是承受不住帝尊之怒。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伟带着十来个御林军,缓缓而来。
他单膝下跪行礼,将那香囊重新交于君宆。
“回禀帝尊,三皇子的账中,的确有海腥之气,且颇为浓烈。”
啪嗒!
君宆将手里的香囊,狠狠的摔在君鸿康的脸上。
“逆子,你还怎么解释?”
君鸿康脸色苍白,受伤的双膝,一直跪在地上。
此刻,已经完全麻木。
刺骨的痛意,不及他内心惊恐的万分之一。
“父皇,儿臣冤枉!”
君鸿康满目委屈,咚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