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白霜，等着她开口。
白霜叹息一声，语气略带沉重。
“你可知你身体的情况？”
古洛白闻言，看着自己残败的身体，苦笑一声。
“知道，千疮百孔、油尽灯枯。”
他自小在璇窈手里讨生活，什么苦头没有吃过？
若不是璇窈想得到一个慈爱的贤名，他怕是根本就没有机会，活到现在。
如今，能让他表面光鲜亮丽，看似正常无比。
也是璇窈费了好大力气！
用残忍的方法，激发他剩余的生命力。
等他全部的生命力消耗完毕，他便会如倾倒的山脉一样，无可阻挡的、无法逆转的死去。
“你知道是谁害的你，没想过要报复吗？”
白霜再次开口，眼睛直直的看着古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