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怕后面会忘记。
陶若筠找出笔墨,在堂屋桌上研了点墨,写下了几个字。
便签还没贴呢,就听见小乙在一边嘀咕:“写的好难看。”
陶若筠脸色一沉:“你写的好看你来写。”
小乙还真的动笔写了,照着陶若筠的便签照抄,一个不落,工工整整。
陶若筠看了,吸了吸鼻子。
行吧,是比我写的好看多了,当下脸上又扬起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拿着便签就去贴上。
至于小乙,她被陶若筠凶的次数多了,似乎也觉得这样没什么问题。
等等!一个小厮怎么会写字?还写的这么好看?难道是书童?
陶若筠越来越觉得小乙是个谜,想不通,也懒得想了。
这个季节的白酒,她很少供应酒楼,更多是供应村里的村民们。
忙碌一天,身体疲累的很,要是晚上回家能喝上一碗酒,那真是身心舒坦。
陶若筠就是卖给他们的,价格公道,随时能买,就是赚的不多。
陶若筠保持着天做一瓮的速度,确保一瓮刚刚卖完,另一瓮就能接上。
这次夏收是绝对的丰收,大家都很开心。
也因着稻谷丰收,价格公道,郭掌柜的又结了一批帐,得了现银后的陶若筠索性把家里所有米缸里都存满了米,谷仓里也存了些稻谷,这样冬天没有水果酿酒的时候,她就可以在家舂米,毕竟米瓮不够放的。
她想着,这样的话,即使有小乙这个饭桶在,她也能熬到明天夏收。在干活的人眼里,只有满屋子的存货才是最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