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才人这话,自己说着都不脸红吗?”莫采女嗤笑一声。
皇后见状,心总算定了下来,瞥了眼秋弥。
秋弥立刻领会,推了针线房的领催出来,“奴婢从事女工近三十年,世代侍奉宫闱,可断定这两个荷包绝对为一人所为。”
“陛下,铁证在前,您贵为一国之君,对此三人不忠、不敬、不诚之举,必得严惩不贷,以正视听!”涂丞相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带着党羽们故技重施。
“请皇上严惩不贷,以正视听!”
皇后看着底下乌泱泱跪倒的一片,唇边荡起一抹志在必得,斜睨着看向尤听容,待她进了冷宫,必然活不过今夜。
可下一刻,皇后期待的尤听容惊慌失措并未出现,反而冲她嫣然一笑,皇后心中不知如何,陡然有些慌乱起来。
不等她想明白,殿外又进来一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池卿环身边的缤菊。
“主子,奴婢沿路找了好久,可算找着您的荷包了!”缤菊一脸的无知无觉,“原来下船是掉在了石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