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全都缄默不语。
先前还轻松的气氛霎时僵住了。
见不得他们这么一惊一乍，贺循燃嗤笑一声，“怎么？你们忘了？”
祁野心不在焉地望向别处，“没忘。”
“没有。”徐星哲垂眸抿了口茶。
只有一人答非所问，语气冷淡，“你把书放回去了吧?”
贺循燃无语，“放回去了，动一动你的书跟要了你的命一样似的。”
“不是我的，是她的。”顾允言说。
又提到“她”，四个人的氛围却没先前那么避讳。
祁野 : “她什么时候承认这是她的了？”
顾允言 : “我给她了，就是她的。”
祁野 : “啧，那我还说我给她了，我是她的，这算数吗?”
徐星哲 : “……你们都是强盗逻辑。”
贺循燃 : “尤其是你，祁野。”
说完，面面相觑下，四个人都笑了。
她不见了……
幸好，他们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