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恶劣的话语已然变成常态。
他们在为少女不平，南宥绪自知理亏，也有意识减少和虞欢的接触，只敢远远看着她。
“对不起，虞欢。”
抛却混乱的思绪，眉眼冷峻的alpha抿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移步到少女跟前，第一次如此正式地道歉。
虞欢听得出南宥绪的诚恳，抬眸看他，“嗯”了一声当做应答。
“我们继续吧，姐。”虞莱突然对虞欢说，“别浪费时间了。”
“好。”她说。
顾妄和慕离没再打扰，自顾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们心底的芥蒂没消，南宥绪看得出来，扯了扯唇角，没有太过在意地转身走向阳台。
他们所谓的原谅他不需要，再说他们三个之间也不见得多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