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有，不是。”虞欢拒绝二连。
开玩笑，她一个鬼要符纸干啥，是觉得自己鬼命硬实，还是脑子有洞。
贺岭双手环在胸前，微抬下巴，阴阳怪气问道，“如果她要，难道你给吗？”
年轻的天师闻言沉吟了几秒，他没看酸溜溜的男鬼，而是直视有点子好奇的女鬼，沉声说道，“给。”
虞欢心里莫名有点感动。
“但是只能给一张。”程遇青说。
因为他其实有点穷，符纸不多。
虞欢 : “”把她的感动还来!
见年轻的天师真要掏兜，虞欢立刻出声阻止，“你自己收着就行，我不要。”
她话音刚落，程遇青的手迅速收回。
虞欢一时失笑。
贺岭随口撇嘴道，“看他这样，大概不是真心想给。”
“你信我！”他给虞欢递了个嫌弃的小眼神。
虞欢反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