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你跟妈妈说你怎么决定的。”
“妈我想跟他离婚。”
吕妈妈沉默了,她拉着女儿的手等待女儿平复后才开口。
“小琴,路上我听大志说了,他确实有错,也肯认错,没有实质性的出轨如果他改了,你能不能原谅他?”
“妈?”
“小琴,如果徐大志有实质性的出轨情况,妈二话不说收拾东西我们走。可是他这种情况,妈觉得还拉得回来,尤其是他态度挺诚恳的。”
吕琴低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不言语。
“妈知道你委屈,但你要想一想你和真真该怎么办。单亲家庭的孩子多惨啊真真本就是个胆小怯懦的孩子,在没有爸爸,我怕她会更不好。”
“妈那我该怎么办?”
“简单,他不是控制不住爱给其他女人花钱吗?从现在开始让他上交所有的工资,每个月就给他五百块零花,我看他还犯不犯贱。”
客厅,徐大志和吕父坐在两侧的沙发上,徐大志想要说点什么,但看吕父的眼神他就不敢开口。
“徐大志,你脑子是不是坏了?赚的钱不想着给自己家花给别的女人花?有那钱你攒起来置办家具,置换大房子,置换车子不好吗?你有病吗?”
“爸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我一大把年纪了没见过你这样神经病的。人家赚了钱都想着,怎么让家里人更好,你可倒好!你不想着怎么让家里变好,你结婚干吗?单身不好吗?
单身你的钱你爱怎么花怎么花,你就拿到大街上洒我都不管,要么就不结,结了就得想着怎么把家往好的地方带!这才是男人!
我以为你小子挺好的,现在这么一看你什么都不是。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女儿跟你在一起!还住这么远!
你有钱不见你孝敬长辈,嘿!给外面女人花!真是就你自己说的,你就是犯贱!你爸妈呢?你爸妈知道你这副德行吗?”
徐大志懊悔的搓着自己的头,无地自容。
“爸,我妈她心脏不好,你别告诉她,我求你了。”
吕父一见徐大志这个窝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败家又恶心。
次卧门被打开,吕母带着吕琴出走,二人径直坐在沙发主位上。吕琴一直低着头,看神情像是刚哭过,吕母则是面色不善。
“徐大志,看在你,又是真心悔过的份上,我劝小琴了,不跟你离婚。”
徐大志猛地抬起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妈真的吗!小琴!小琴,你原谅我了?”
吕琴抬眼看向他,徐大志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徐大志,看在你没有实质性的出轨不离婚可以。但从今天开始规矩要变一变。我会开始找工作,不会再全职在家。
你的工资全部上交,每个月我给你五百块零花,你爱买什么买什么。如果有红白喜事你可以跟我要。
还有,家务活你也要干,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我做饭你就刷碗、刷锅,同理,你做饭我就刷碗、刷锅。还有很多琐碎的活,我会细分出来。”
“老婆我”
吕母发话了。
“怎么?你不同意吗?那去离婚呗!我是劝女儿不要离婚,那是因为真真,我心疼孩子。
如果不行,或我女儿再跟我说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那就离婚!孩子也不用管了,没办法谁让她摊上这样的爹,这就是命!
你不要以为我女儿没有工作离了你就不能活。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老家有房子,我们俩有退休金,就算回老家我女儿我们也养得起!”
“我知道!我答应,我都答应。错在我,我早就应该这样做。”
房间内所有人都沉默了。即便是谈妥了,他们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的,相反各自都身心俱疲。
吕琴挂横幅的事情被发到了网上,大二班某位家长还把吕琴发的证据截图整理发到了网上,骂起了一波热度。由于主角是杨婉,连带着幼儿园都被人再度挖出来,凑热闹的不少。
张志高连夜录制视频回应此事件,并表示杨婉的一切行为幼儿园领导和其他老师并不知情,幼儿园在调查清楚情况后已经开除了该名老师。
一夜之间杨婉成了那个人人喊打的老鼠,她顶不住压力将账号私密处理,仿佛人间蒸发般再没了消息。
张志高去找了李晶,说了幼儿园目前的难处希望李晶能回来。
李晶原本正在找工作,听到这件事她先是为难了一会,在得知自己肯定是主班老师后答应回到幼儿园上班。
与此同时,苗薇薇也找上张志高,要求调回大三班。张志高已经心力交瘁,况且苗薇薇回大三班也没什么不妥,便答应她只要李晶回来她就可以调回去。
这天放学,苗薇薇看到了真真妈妈吕琴。
“苗老师你好,听说李晶老师要回来了是吗?”
“是的,李晶老师下周就能到岗,到时候我就要回大三班了。”
吕琴遗憾地笑了笑。
“真真爱画画,她还专门画了一幅画送给你,她很喜欢你,有点遗憾你要去大三班了。”
“没关系,我们的班级离得近,每天都会见面的。真真妈真真和我说你要离婚?”
吕琴抿了抿唇,吐了口浊气。
“闹得这么大,我是想离婚来着。可我还是没走到那一步。孩子是一方面,我自己是一方面,父母是一方面。
我不想让真真没有爸爸,离婚的话我现在的情况争不来抚养权,争来了我现在的情况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我又离不开孩子。
父母年纪大了,他们是会帮我可还是会为我操心,这不是我想要的。这应该是最常见的无奈了吧。以前只听人说过,我切实感受到了。”
苗薇薇有些心疼的看着吕琴,心中对真真爸徐大志的憎恶又多了一分。
“接下来就看他徐大志怎么办了,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什么都不要,孩子我也不要。我只会妥协这一次。”
苗薇薇勉强的笑了下。
“我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