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喊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所以有个事我必须得和你说清楚。夜温言,我活了四百五十年,真的从未有过妻妾,更是除了早已过世的母亲以外,从未拉过女人的手。我也不是冷淡,只是从无女子能入了我的眼。”
“那你看我能不能入眼?”她起了兴致,一下探身过来。之前裹身的被子滑落,他这才发现她领口都散开了,也才明白过来刚刚那句流氓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尴尬,稍稍移开了些,伸出手去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替她系上。
“你若不能入眼,我怎么可能让云臣去将军府为你撑腰,你又怎么可能进得了我的炎华宫,又摸上了我的榻?”
“还说呢!云臣接连去了两回,我娘以为他看上我了。”
“那下次本尊亲自去。”
“你可饶了我吧!”她连连摆手,“你是北齐国人心中的神,神就是神,是不可以跌下神坛的。何况那将军府里虽然有我讨厌的人,但是也有我喜欢的人,比如我娘我哥和我大姐。所以你不能去,万一吓着他们就不好了。再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愿意让你搅合到我家那些破事儿里面。你就当给我留点面子,让我自己处理吧,反正他们都是些凡人,能奈我何?”
“
都听你的。”他觉得也有道理,虽然他是不介意跌不跌神坛的,但想想也确实如她所说,不过都是些凡人,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回头在你院子里多种些花,你用起来方便。”
夜温言点头,“这个主意好。但我们家还在大丧中,不宜栽种,更不宜弄花,所以一切都再等两个月吧!”
说到这儿,突然打了个喷嚏,她将被子又裹了裹,冷意还是浸入骨髓。
他伸出手,红光一现,托起一只小巧的掌心灯来。
“拿着,会暖合一些。”
她将灯抱在怀里,确实有暖意,便又开心起来。
他看着她自个儿在那笑,便也跟着笑,“你到是容易满足,只一盏小灯就开心了。”
她想了想,摇头,“也不是很容易满足的,就比如说每回见着你,我都不满足只是用眼睛看,非得用手摸一摸,再嘴亲一亲,才能觉得没有白见你一回。”
他很满意,“夜温言,你这个习惯真好。”再想想,“但不可再对旁人存这般心思。”
“不能不能,毕竟这天底下再没有人比你长得好看了。”
“若是有呢?”
“若是有……”她认真地分析了一番,还是摇头,“若是有也不可能了,毕竟我已经亲过你了,就不能再亲旁的人。”
他这回满意了,“这个规矩甚好。”
“对了。”小姑娘又想起个事儿来,“昨晚上你不是说咱俩两清了吗?为何还巴巴的派云臣到将军府去给我撑腰?”
他反问:“你也说我俩两清了,又为何巴巴的跟我要什么铃铛?”
“所以你根本没有打算把那铃铛给我?”她不太高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无奈,“我没有不想给你,只是想再多等一天,连着另外一样东西一起给你送过去。”
“另外一样?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