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在了,那就谁更有力量谁就站在最前面,为身后的亲人遮风挡雨。”
香冬用力点头,“小姐说得对,奴婢也要比从前更好。”她说完笑了笑,转身去柜子里取了一套新衣裳,“小姐是不是吃羊肉去了?快把衣裳换换,羊肉的味道很重。”
“是吗?”夜温言抬起袖子闻了闻,的确是重了些。“羊肉馆子就这样,羊汤一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味道就会浸到衣料子里,不洗很难去掉。”
“内城新开了羊肉馆子吗?”香冬想了想,摇头道,“奴婢这些日子没出门,还真不知道是几时开的。也是开在顺天大街吗?”
“嗯。”夜温言一边说一边
起身换衣裳,“听说从前也是一家酒楼,右左两边是茶楼和布庄,布庄隔壁就是钱庄,就在顺天大街最中间,位置相当不错。”
“顺天大街中间,挨着钱庄……”香冬一边帮她系腰间的带子,一边琢磨起她说的那处地方,很快就琢磨出名堂来——“那不是三小姐手里的铺子么!”
“嗯?”夜温言一愣,“三小姐?夜红妆?”
“对。”香冬点点头说,“原本那铺子在二夫人手里,二夫人并没有自己经营,而是整租了出去,就是租给人开酒楼的。大概是两三年前吧,有一次三小姐说走了嘴,说二夫人已经把那间铺子过给了她,算是为她以后攒的嫁妆。如果小姐说的羊肉馆子就是那家,那可能……是三小姐开的。”
夜温言听得皱了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香冬失笑,“小姐,您那些年哪顾得上家里的事情,不管是三小姐还是几小姐,她们的事您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奴婢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都不过脑子,怕就是听见了也忘了。”
夜温言叹气,香冬说得没错,从前的夜四小姐是这样的。对她来说,外面的吸引力永远比家里大,六殿下的吸引力,也永远比家里人要更多一些。
她将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权青禄身上,哪还顾得及家里什么人得了什么铺子。
只是……既然是夜红妆的铺子,却为何被夜飞舟拿来开了馆子?夜飞舟说有人给了他一间铺子,莫非说的就是夜红妆?
可那是顺天大街的铺面啊,上下两层,规模都快赶上百品香了。那种规模的铺子,夜红妆凭什么给了夜飞舟?又或者说,是夜飞舟拿什么东西跟夜红妆换的?
正思索着,坠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张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