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让他去请医馆的女医到府里来,守小姐一夜。”
说完又怕夜温言不明白,便自顾地解释:“小姐自从腊月初二回府之后,每月十五都会生病。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一次两次是巧合,这都已经四回了,绝对不是巧合的事。所以明日不出意外,小姐还会生病,咱们还是先请女医入府,如此才更稳妥些。”
夜温言懂了,她每月十五生病这个事,外人不知,但身边的人却已经摸出规律来。
那么别人呢?是不是也猜出个一二了?
“大夫看不好的,不用请。”她告诉香冬,“我这个是腊月初二那天落下的毛病,毕竟一刀扎过心脏,留下些后遗症也实属正常。明日你们只管看好院子,别有人过来闹腾就行。”
说完就摆了摆手,“如今也没什么好看的,该走的都已经走了。”
这一夜她也就睡了两个时辰,清早醒来时,要靠一个小法诀来让自己清醒。
坠儿和香冬侍候她用了早膳,才用完没多一会儿,
计家三人就回来了。
计夺计蓉在外头守着,计嬷嬷进屋来跟夜温言回话:“城外十五里处有一间小庙,里头仅五间屋子,破败不堪,正殿都四处漏风,只有两个小道士在庙里守着。我们去了,说明来意,留了银子,那两个小道士很高兴地把二房一家收了进去。
炎华宫那头抽调了人手去庙里守着,他们跑不出来。另外还派了两个人去了大夫人在的寺庙,平日不会露面,只防个万一。”
夜温言点点头,“大夫人去的是什么庙?”
计嬷嬷说:“也是个小庙,叫清心观,虽然小些,但不至于破败。小姐放心,老奴去看过了,大夫人到了之后就跪在神像前诵经,没有吃太多苦头。就是……”
她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夜温言便道:“有话直说。”
计嬷嬷点头,“就是回来路上听了些闲话,现在街上都在传大夫人惹恼了帝尊大人,两家议亲不成,小姐您已经做不成帝后了。老奴以为,之所以有这样的流言,一来是那日帝尊大人跟府里闹了个不欢而散,的确是被许多人瞧见了。再者,肯定也是有人存着不良之心,特地放出了谣言,以此来引导人们说这些闲话。
老奴知道小姐跟帝尊大人之间的情义不会被这点小事影响,但若造谣的人多了,实在也是不太好听的。咱们要不要想办法往回给掰了掰?”
夜温言失笑,“用不着,掰什么掰啊,这事儿不用我们着急,自然有比我们更急的。”
计嬷嬷一愣,“谁会比我们更急?”
“师离渊啊!”小姑娘笑得一脸狡猾,“好不容易把这事儿给公开了,现在却弄成这么个结果,他自然得想办法再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等着吧,明儿他自己就会找上门,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