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就毁了。”
坠儿气得直锤心口,“他还有什么清名?他那清名都是他欺上瞒下编造的谎言!怕毁他就别干啊!干了就别瞒了!瞒了就别怕揭穿!怎么着,名利和女人他还都想占啊?我跟你说,这也就他是大将军,有些难听的话我不好说,要不然我就送他一句又当什么又立什么!”
周商脸都气红了,想反驳坠儿,却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站不住脚。这件事情大将军的确没理,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对不住自己家人。何况四小姐还在这坐着呢,四小姐对这个丫鬟的喜爱简直就跟姐妹差不多了,他不能不考虑四小姐的态度。
可四小姐有什么态度的?似乎也没什么态度。她只是摆弄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甲,然后平平淡
淡地说了句:“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周商不放心:“四小姐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小姐,大将军人都已经死了,这事儿能不能就算了?您就当成全大夫人,别让她知道这些糟心的事吧!奴才知道大将军不好,可奴才觉得,大将军之所以这样不好,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老夫人就是原因之一!”
他说到这里,又仔细观察夜温言,见夜温言没再提让他走的事,便知夜温言是想听他的话,于是再道:“大将军在边关经常会喝酒,奴才也总会陪着他。每每喝得多了些他就会说起家里的事,说发妻待他多么多么好,也说老夫人待他多么多么差。
大将军说他不甘心,他为家里挣名挣利,为什么母亲还不喜欢他呢?老二就是个米虫,母亲却把米虫放在了心里很重要的位置,我如此好,在她心中却一文不值。
只要一说到这些事情,大将军的酒就喝得更凶。特别是那次二老爷也去边关历练,带了满满两大车行李,尽是老夫人准备的穿的用的。
大将军满心以为肯定也有他一份,就算不是一半,三件五件衣裳也总是要有的。可惜,两车东西全部都是给二老爷带的,一件给他的都没有。
老夫人就只让二老爷带来了嘱咐,说的是,你是兄长,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你弟弟要是在战场上有个损伤,你这辈子就不要再回京中了。
人就是这样,越不甘心他就越想要得到老夫人的母爱,越想得到就越得不到。所以他的性格越来越别扭,也越来越不愿意面对京城家中的一切。可能……可能大将军最希望的是一辈子都不回京城,就在边关守着心爱的女人过日子吧!”
夜温言手里茶碗终于砸了!
心爱的女人?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