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藏到了他们实在想不到的地方?”
夜连绵一脸绝望,“我没有,我没藏,六殿下你听我说,你不能这样诬赖我。”
权青隐摆摆手,“本王不愿听你说话,所以你别再发出声音,否则本王就把你的嘴缝上。至于你还私藏了东西这件事,本王想着,许是因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女儿,所以上次抄家时肃王府的下人手下留情,没给你抄得太彻底,或是干脆就没动你那屋。行吧,等下次,下次本王再来时,一定记得不要把你给落下。”
人们纷纷议论六殿下何时来将军府抄家了?这六殿下胆子也太大了,他都不怕大夫人和四小姐
把他给打出去吗?这属于故意挑衅啊!要是搁我们,发生过那样的事,以后见着将军府都得绕道走,这怎么还自己送上门儿找茬儿呢?
穆氏无心理会这些议论,她转过身面向宁国侯,俯身施了一礼,然后道:“这事儿不怪萧世子,是我们家女儿有错在先又栽赃在后,是我夜家对不起萧家,我给侯爷赔礼了。至于她下毒害人的事,我会将她交送官府,由北齐律法来处置。”
她说着话又给宁国侯施礼,宁国侯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然后说:“事情说清楚就好,咱们两家是世交,我与景归兄多年好友,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二小姐也是一时糊涂,好在事情只出在家里,我们侯府不追究,大夫人就也不要把二小姐送官了。”
宁国侯表现得十分大度,也的确如他所说,是看在两家多年交情的份儿上。今日是夜景归冥寿,他跟夜景归称兄道弟几十年的好友,总不能在人家冥寿之日把人家的女儿送到牢里去,那他的好友在地下还能安眠吗?
只是之前说的会负责……宁国侯又对穆氏说:“大夫人,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我们之前说的事就也只能作罢了。”
穆氏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而且那件事她原本也没打算同意,于是就点了头。
可她一点头夜连绵就不干了,嗷地一声就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萧子鸣给毁了,现在萧家还不想认账了?穆千秋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为何不替我讨公道?你真想毁了我一辈子吗?从出生起就扔了我,就不要我,现在还要阻拦我的婚事?”
“有何婚事?你说我与你有何婚事!”萧子鸣终于爆发,冲着夜连绵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