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到了就可以开船。但是三千两不包括吃喝,也不可能自己带吃喝上船,还要备银子吃饭用。
封昭莲气得直骂人,师离渊随手递出一张银票给天涯,却被权青画给拦了下来。
“帝尊大人,不必。您的银票上盖着炎华宫的天印,不合适拿出来使用。”
师离渊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这个天印的事,一时间还有些尴尬。好像他手里有的都是官银,或是类似这种银票,如果不方便使用,岂不是这一路他都相当于没钱用了?
夜温言也尴尬,她倒是有平常的银票和银子,可是为了方便,她都扔在储物镯子里了。
眼下镯子打不开,她也身无分文。
再看权青画,他已经在吩咐天涯去一个地方取银子,夜温言听他说的那个地方叫什么阁,这才想起他是个大财主,除了临安城以外,北齐各地都有他的产业。
天涯很快就取了银票交给船家,他们的马车也行到了
码头。船家说申时准时开船,船上给他们留了四间最好的客房,可以把东西先搬进去。至于其它客房,那是要留给其他人的。
封昭莲很生气,就问船家:“船是我们花了三千两银子包下来的,为何还有其他人?”
那船家就说:“只是给三千两银子我就开船,可没说船是被你们给包了。你们这些人,四间上房足够了,其它的我还得留着卖钱的。这么大一条船总不能就搭你们几个,有不怕浪大想跟着走的,我肯定得让他们上船啊!”
后面有想乘船的百姓说:“就是这个理,船开一次只乘你们几个人实在浪费,我们也是给银子坐船,以前三两银子坐一回,现在十两银子坐一回,客房还要另算钱,这样说起来,不只是你们花了高价,我们也是花高价的。这位姑娘,你可不能不讲理,船可不是你们包的。”
封昭莲气得直咬牙,“行,想占便宜你们就占,只是行船过程中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就是你们的命了,谁也怨不着谁。”
“能出什么事啊?”有个妇人说,“你这姑娘嘴可真毒,为了霸占这条船,什么话都敢说。我告诉你,这些船家都在这条河上走了至少十年了,比现在还大的风浪也都走过的,从来没出过事,所以你也不用拿这样的话吓唬我们。”
“就是,我们都是住在河边的,河上能不能走船,还不比你一个外乡人清楚?”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封昭莲,同时脚底下也没闲着,一个比一个快地往船上走。
封昭莲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只走回到夜温言身边,把她的胳膊一挽,小声道:“看见没有,全都是自找的。所以咱们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该着什么命他们就是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