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官邸,让临安府尹治他的罪。”
小厮赶紧去回话了,不一会儿再回来,身后倒是没跟着六殿下,但手里抱着个罐子。
夜楚怜一看那罐子的造型就皱了眉,“这什么玩意?骨灰坛子吗?他还能不能整点儿阳间的东西?本来年景就不好,他吃饱了撑的往我们家送骨灰?六殿下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那小厮也是一脸苦色,“好像不是骨灰,奴才听六殿下说,是他给二小姐剥的松子仁,
亲手剥的,说二小姐爱吃。”说完又瞅瞅手里抱着的坛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夜楚怜给说的,现在他也老往骨灰上想,越想越觉得这坛子实在是像,当时就不愿意再抱着了。
“五小姐,收着吗?收的话您就接过吧!”
“要收也不是我收。”夜楚怜可不愿意接这晦气玩意,“你且送到二小姐屋里去,我去会会那六殿下。对了,你回来时他走了吗?”
“没走,还在府门口站着呢!”
呵呵,她就知道那人不会走,哪天不在府门口站半个时辰啊!真是要了命。
夜楚怜裹了裹披风,帽子往脑袋上一扣,提着裙子就扎进雪里,一路往府门口走去。
权青隐果然没走,正在雪里站着,大雪盖了他一身,就像个雪人。
夜楚怜出来时,他一脸惊喜地望过去,满心以为是夜清瞳出来了,结果一看是夜楚怜,当时就失了望。“是五小姐啊!你二姐姐呢?”
夜楚怜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二姐姐呢?我二姐姐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充其量就是她一个前男友,婚约都解除了,人都换了个身体了,你一天天的还扯什么蛋?”
她跟夜温言学了不少后世的话,有时候说起来还挺过瘾,渐渐也就喜欢说了。
“我说六殿下,你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从前你也能剥一罐子松子仁给我姐姐吃,你们二人也不会处到如今这种地步。我就想不明白了,该对她好时你不对她好,不该对她好时你上赶着找上门来,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六殿下,容我大胆的猜测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姐姐现在又活了,又过得好了,所以你就想再把她打回地狱一次?
你是见不得她好,还是见不得我们夜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