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抽搐挣扎,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动弹不能,张着嘴似乎是想哭嚎,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暮苓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狰狞,最后白眼一翻,倒了下去,然后落鹊又将手伸向另一个家伙。
两人反应差不多,但暮苓知道两人都没死,忍不住问:“你做了什么?”
落鹊收了另一个家伙身上的绳子,起身道:“我废了他们的修为和经脉,他们现在与普通人无异。”
“……这么麻烦做什么,为何不直接杀了?”暮苓刚才问落鹊想怎么处置,意思就是问怎么杀,不曾想他居然没想下死手。
落鹊道:“他们也只是受命行事。况且他说,会改过自新的。”
暮苓觉得有些好笑:“你信?”
落鹊道:“宁可信其有吧,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作恶害人的实力了。”
“随你吧。”暮苓没再说什么,转而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落鹊道:“日落前将城中的魔修清理干净,然后赶去祭花台。”
暮苓挑眉:“把他们的修为全废了?”
落鹊道:“……是。不如阿苓你先去祭花台或者就在这里等我吧。”
正好,省得到处跑了,暮苓道:“我在这里等你吧,”
于是暮苓就坐在杂物间,看着落鹊隔一会儿就拎着两个不省人事的魔修出现。
不思真看着地上的魔修啧啧称奇:“以灵火穿过全身经脉,废了修为和经脉,却未伤及性命……”
暮苓看着地上的人狰狞的神情,又回想起刚才两人昏迷种痛苦挣扎的过程,道:“这好像挺痛的啊。”
不思真道:“虽然我没经历过,但听说这过程如烈火焚身,丝毫不亚于抽筋扒皮,削肉剔骨。”
暮苓道:“起码他们还活着,不是吗?”
本来会就这么圆满结束,偏偏一位管事的想打盹,平日里呵斥下人们打盹偷懒,今日轮到自己,寻思着找个隐蔽点的地方。结果就找到了这个角落里不起眼的杂物间。
咔嚓——
门从外面被推了推,没推开。
暮苓暗道糟糕。
嘿!管事的来劲了,想偷懒结果捉到个正在偷懒的!他开始用力拍门,大声道:“谁在里面做什么呢!快出来!不知道现在忙得紧吗?还敢在这偷懒?”
暮苓看着倒地不起的七八个人,心想也来不及藏了,干脆把外面那喊丧的解决了吧。
结果这时,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门口。
“王管事,你在这儿喊什么呢?”
“你们几个来的正好,来来来,把这破门撞开,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里面不出来。修门的钱从他工钱里扣。”
砰砰砰——
小木门在外面几人的合力下垂死挣扎,暮苓直接从窗户跳到外面去扒着墙,就当里面躺着的几位是集体罢工打瞌睡吧。
砰——
门轰地被撞开。
“岂有此理!这么多人……你们,你们快给我起来!给我打醒!”王管事暴跳如雷的声音传来。
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被引过来,暮苓以扇抵额,不忍直视。
“管事,醒不过来啊!”
“是不是中邪啦!”
“肯定是,不然怎么了可能这么多人同时倒在这里。”
“我听说,这房间以前死过人。”
“真的假的?”
这时,幽暗的房间中灵光闪烁,落鹊拎着两个人闪亮登场,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啊——鬼啊!”不知谁嚎了一嗓子,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片刻后,落鹊和暮苓在满地失去意识的人的小房间里相顾无言。
为了防止事情闹大,惊动鸾花阁外面围观等候的百姓,落鹊施法把这里的人都放倒了。
暮苓道:“其实让他们知道也挺好的,百花祭不办不就行了。”
落鹊道:“万一魔域见事情败露,破罐破摔怎么办?现在花月城里不知藏匿了多少魔修,他们一声令下要做什么,我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想得还挺周全。”
落鹊叹了口气:“我先将献舞的姑娘叫醒吧,没她祭典没法开始。”
暮苓道:“算了吧,估计醒来看到这满地的人,腿也吓软了。”
“那怎么办?”
暮苓沉默了一下,无奈道:“我来吧。既能保证祭典继续,也能在魔域动手前光明正大地上祭花台。一次夺取这么多人的生魂,绝非一个人能办到的,估计是一个大型法阵,阵眼应该就设在祭花台上。我上去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很危险。”落鹊有些不赞同。
暮苓挑眉:“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见落鹊还不松口,她只好道:“总比那个真祭花女上好吧,她可只是个普通人。而且如我所说,她醒来看到这副场景,肯定不愿去了,到时候我们能逼她去不成?”
暮苓说得确实有道理,落鹊犹豫片刻后还是松口了:“那好吧。你要多加小心。”
暮苓道:“留个讯号吧,方便联系。”
然后她就上顶楼祭花女的房间了,扒了衣服换上,她不会上妆,也不会复杂的盘发,便从祭花女头上摘了发式插自己头上,前后不过片刻就下来了。
落鹊看着眼前这个低配版祭花女,问:“好了?”
暮苓一脸理所当然:“嗯,好了。”
“不编发?”
“我这发型也不错。”
“不上妆?”
“我不上妆也挺好看的。”
落鹊叹了一口气:“还有时间,我帮你整理一下吧。”
虽然暮苓当过一次祭花女,不过全程除了献舞,其他的她一概不管,包括衣服,发式,妆容,都有人专门打点,所以她除了跳舞,其他的一概不会。幸好落鹊妙手回春,拉高了她的档次,让她重回高配版。
时间线回到现在,浩浩荡荡的长伍游走在大街上,震耳欲聋的乐声中,暮苓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