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静的躺在血泊之中,绷带上已经浸满了血液。仿佛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亡,也许吧,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我按住了正在疯狂跳动的眼皮,太阳穴处的神经正在隐隐作痛,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我本在意的东西并不多,森先生以及被我视作朋友的人。我只祈求我推开下一张门不会遇见中也君,在 这里不能使用异能的我对他来说如同蝼蚁一般弱小。
我拾起沾了血的枪别在后腰,推开lupin的后厨门——
四周皆是荒凉的场景,依稀可以看到灰尘在空中打旋跳舞着,我沉默地注视着二人,他们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极致的黑与白,纯粹的令人晃眼。
如果说中也君是绝对的善,那么太宰君大概就是极致的恶吧。
他的身体天生便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
但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绝对对立的,就像罪与罚,就像爱与憎,他们生生相惜相依,因为彼此而存在着。
但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是永远无法分开的东西呢——答案是的没有的。再坚固的感情都会有破裂的那一天,普通人无需去追求永远。这是无法存在于自然界之中的词语。
“啧,哪里需要什么推理,只要听到了他的话,是个人都会明白的吧?”中也君解释道,“至今收集到的所有证词,都说只看到了港口黑手党的先代大叔,唯有——兰堂,说自己看到了荒霸吐的本体……”
是十五岁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