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充血,大概过一会就好。
一如既往躺在树杈上休息时候我习以为常地接住了奶牛小孩准备扔下去……结果看见了他掏出来的快掉到我身上的火箭筒。
心情有点微妙,出于好奇的缘故我没有把火箭筒踹开,然而任由这个危险品炸在我身上。
但是、……
啊,搞什么。这里是哪里……长大后的云雀恭弥?居然没死掉。我还以为是什么杀伤力的武器呢,结果是换了个时空?你们不是自称什么黑手党吗?
“哇哦。”成年后的云雀恭弥依旧是熟悉的口癖,我也依旧懒得理他。正好从床上醒过来,于是拉过被子就接着躺。
……腰杆被一双手缠了上来。原来我身后有人吗?我躺在别人床上?那云雀恭弥怎么在这里啊!
“……姐姐。”
……要死了,云雀恭弥真成弱智了。好恶心,他在高搞什么飞机啊。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不过这人居然没什么往日那种反应,反而勾起唇角哼笑了一声。
“kufufu……真是稀奇……”
这个独特的笑声。所以说我身后那个是深蓝凤梨吗?
……手。
摸着我腰的两只手上移,在我诧异的神色里胸前的柔软被覆上、等——
下颚被另一只手抬起来,我的视线对上了成年后云雀恭弥的那张脸……我长大后也估计是类似是模样。眼睛被捂住,随后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
喂喂喂搞什么——?!!
我一手阻拦着胸前的两只手,一手掐着云雀恭弥的脖子警告他给我滚远点。但身体在被四只手同时摸着,我成年后的垃圾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上了床,总之我现在前面后面都被堵住了去路。
……就算手掌再怎么用力收拢,云雀恭弥也毫不在意。
“这么抵触做什么?”身后的人在我耳边吹气,“你的垃圾弟弟早在你这个年纪就开始趁你睡觉时候偷亲你了……”
“滚……”我从唇缝里挤出这个字。被云雀恭弥的舌头堵得太满,话都说不清楚。
草拟爹的,这俩神经病。
人类躯体光衤果的紧贴让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恶心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我的瞳孔几乎都在晃动。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充满抗拒。
云雀恭弥终于亲够了,手放在我身上乱摸,,那双黑色瞳孔里闪烁着极度恶劣的光。
“——姐、姐。”
“我要杀了你。”我冷漠地看着他。被近乎折辱的自尊与暴怒,我翻身骑坐在垃圾弟弟的腰身上,双手发了狠地卡紧他的脖子。
就现在,我要杀死这个和我同根同源生、留着相同如出一辙血液的弟弟。这个恶心的人类。
他的碎发打在额前,也不反抗,那样表情似愉悦般地看着我。
直到我终于要在掐死他的前一秒,衣服被另一个人拉了拉整理了一下。随着一阵粉红的烟雾消失后依旧还是躺在树杈上。
……是时限啊。
令人作呕。我觉得我要杀了云雀恭弥。还有深蓝凤梨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