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从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和厉夜霆在游乐场里玩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然后在餐厅里吃饭来着,怎么这会儿,自己会回到了家?
而且厉夜霆,他去了哪里?!
没有忘记乔建海之前在耳边的警告和威胁,如果放走了厉夜霆、不能成功的嫁进厉家,他会将自己的母亲停掉所有治疗,她惊慌的从床上坐起,四处寻找着厉夜霆的身影。
“难道他真的就那么走了?”
乔悦明明记得之前在游乐场和餐厅里的时候,和他之间相处的很愉快,甚至还一起喝了不少的酒……
“喝酒?!”
乔悦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往卫生间里跑,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她有些悔悟的抬手捂住了脸。
“我不会是喝醉之后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乔悦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差,少有的两次喝醉酒的经历都不怎么愉快,好像很喜欢抱住别人像祥林嫂一样的吐苦水,最没品的是——爱哭。
一张秀丽的小脸揪成了一张苦瓜脸,乔悦打开水龙头,用手捧着接着冰凉的水不停的往脸上浇,心中对自己的酒品实在是无奈到了极点。
可千万不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让厉夜霆对跟自己的合约婚姻而改变了想法——乔悦将自己收拾一新之后去到了外面,心中还在后悔着昨夜的事情。
“乔悦!”
刚刚走到楼梯,一道热切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垂着头一直想着厉夜霆去了哪儿的乔悦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张瑞辰。
他还有脸来见自己?
还是说,他到自己家里来并不是找自己,而是又要找乔瑜商量怎么坑害自己?!
“你恐怕是叫错了名字,我是乔悦,不是乔瑜!”
对着张瑞辰这个渣男,乔悦就摆不出来好脸色。
僵硬着脸,乔悦冷冷的扫了一眼表情愧疚的张瑞辰,根本就不打算理睬。
“乔悦,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你的!我有话要和你说。”
看着乔悦擦身而过并没有驻足的意思,张瑞辰慌忙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亲密的还当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一样。
“找我?!”
乔悦冷哼一声,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脸上的嫌弃和厌恶之情根本就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一次坑害还不够、背叛了自己和乔瑜裹在一起,现在来找难道是以为自己是白莲花,对他过去做过的事情毫不在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前两天我才跟你说过,我们两个彻底的分手,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我和你之间更没有话要说,慢走不送。”
冷漠的后退两步,乔悦拉开自己和张瑞辰的距离,抬手指着门口,摆明了根本就不想要和他说话。
如果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乔悦甚至想要转身就走!
跟这种人共处一室,她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呼吸间都带着背叛的恶心味道。
“不是的乔悦,能不能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跟你慢慢解释!”
张瑞辰一看乔悦的态度就紧张了起来,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无论乔悦怎么挣扎都不肯松开。
“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人。是乔瑜,乔瑜那个贱女人勾引我,我根本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背叛你,我都是被她迷的鬼迷心窍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张瑞辰一脸的哀愁模样,仿佛自己是一个受害者,紧紧的抓住乔悦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只差一点就跪了下来。
“你放手!”
乔悦听到他为自己辩解的话就觉得怒火中烧。
鬼迷心窍?都是乔瑜的
错?!
一个巴掌拍不响,况且乔瑜让他做的事情是将自己卖给一个陌生老男人,张瑞辰亲自打电话欺骗自己送到酒店的门口,他还敢说自己的清白无辜?
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乔瑜的身上,那么他背叛自己呢?
和乔瑜睡在一起呢?
当初那刺目痛心的一幕,即便乔悦不想要记起但脑海中始终有着那个画面的残影——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还有那些浪语,张瑞辰难道敢说自己并没有享受那个过程?乔悦不肯信,也不会信。
“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话可以再说,你也不需要再跟我解释,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要再见到你!”
乔悦愤怒的想要甩开张瑞辰,可是那里知道他居然用蛮力直接把自己拉了过去,还一把拥在了怀里。
“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悦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这辈子都只对你好,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紧紧的拥抱着乔悦,张瑞辰闻着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当知道乔悦要嫁给厉夜霆之后,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根本就不想要失去她。
虽然乔瑜带给他身体上的愉悦无与伦比,但乔悦也是跟他谈了那么久的女朋友
,除了牵手以外没有过任何亲密的身体接触,张瑞辰就冲着这个就觉得心有不甘。
“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悦悦!”
不单单是抱着乔悦不松手,即便她在自己的怀里用力的挣扎,张瑞辰的一双手都在乔悦的背后抚摸,似乎隔着布料都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张瑞辰动情的凑在她的耳朵旁呢喃,却对乔悦愤怒的吼叫声充耳不闻。
“张瑞辰,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了,如果你再不松开,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恶狠狠的警告声并没有任何作用,乔悦被紧紧的禁锢在张瑞辰的怀里动弹不得,她的脸颊都能感觉的到他呼吸间的湿润,这没有让她觉得感动或者心动,反而只觉得恶心。
就是这张花言巧语的嘴,曾经抱着乔瑜那样缠绵的拥吻,他还想要用同样的一张嘴来亲吻自己?!
再也忍受不了的乔悦弯起脚狠狠的一脚踢中男人最不可言说的部位,终于成功的从他的咸湿手中逃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冷厉的声线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