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左玲所谓的早有防备,就是将乔建海的事情抖落到整个公司的股东面前。
早八百年就已经将整个公司的股权卖了出去,乔建海虽然顶着公司老板的名头,但是真想要做出什么决定来,还得看公司里其他股东的意思。
所以如今就算乔悦拿到了一千万的合同,想要帮乔建海洗脱嫌疑,在她拿着合同去到公司里的时候,就被明确的遭到了拒绝。
“那现在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这一千万的合同不是已经可以补上那个漏洞了吗?”
乔悦找到公司财务据理力争着,可是仍旧得到了是否定的回答。
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乔悦一直对着财务的大姐说着好话,过了许久之后才被拉到了一旁给了一句提醒。
“这事儿上面交代过了,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为乔建海补上漏洞,整件事情还是需要周司海周总定夺,你直接去找他,只要他点头了,这事儿就还有的商量。”
“周叔叔?”
乔悦愣了愣,她知道这个周司海,从前母亲还在的时候,还曾戏谑的说要认自己做干女儿的。
只不过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母亲也再也不到公司里来,所以她对这个叫做叔叔的男人也只剩
下一点点印象而已了。
“是啊,现在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如果你想要让这个合同入会计的账,必须要让他点头才行。”
财务的大姐还算是一个好人,看着乔悦焦急的模样将里面的门道跟她解释了一遍,然后还好心的将能够找到周司海的办法也告诉了她。
“下个星期的宴会能够找到他吗?”
“嗯,是何氏企业的总裁盛情邀请的,他一定会参加,到时候你直接找他说说这件事情。”
“谢谢你。”
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周司海之后,乔悦一刻也不敢耽搁,随即就去打听那场晚会的事情,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毕竟如今乔建海已经没落了,加上乔悦本人也没有那么名声大噪可以随便被邀请,只能一边在寻找机会的时候,一边在公司和周司海的家门口等着。
原本是想着能够堵到周司海的话,直接找到他人说清楚这件事情。
可是乔悦等来等去,好几天的时间都没能等到周司海本人,没有办法,乔悦只能在晚宴的当天守在了宴会的门口,寄希望于在这里能够找到他。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是私人宴会,没有邀请函不准入内。”
尽管乔悦换了
一身比较得体的晚礼服,可是只身前来的她仍旧在门口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我知道,我只是过来找人的,麻烦通融通融可以吗?”
乔悦有些心急,乔建海的事情不能继续拖下去了,如果还不找到周司海的话,下一次警察再找到医院的时候,很可能就要直接将他带走了。
“对不起,我们有严格规定,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
保安尽忠职守,他打量着乔悦并不像是故意过来闹事的,可是也不敢擅自做主将人给放进去。
“可是我有朋友在里面,我就是过来找他的,等我找到人之后就出来可不可以?”
乔悦没办法只能继续找借口想要蒙混过关,可是那个保安别的都不管,他只认一个道理,那就是必须要有邀请函。
很多女伴并没有,但是她们好歹是跟着有邀请函的人一起,就乔悦这种只身过来而且没有邀请函的,他还真不敢放。
就在两个人在门口胶着的时候,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如同芒刺在背的乔悦,没能等到周司海过来,却等到了宁弘毅。
“乔悦,你怎么在这儿?!”
宁弘毅一眼就看到了乔悦,他立马就走了过来,让跟着他身后下车
等他伸手牵的女伴差点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宁弘毅?”
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的乔悦,稍稍后退两步拉开了和宁弘毅的距离。
可是宁弘毅不退反进,非常热络的走了过来就要牵住乔悦的手。
“你站在门口这里干什么,是在等我吗?”
听到了刚刚只言片语乔悦和保安的争执,宁弘毅知道乔悦是想要进入这个晚宴,顿时就喜上眉梢。
没有邀请函就不能进入,乔悦现在是一个人,她若是想要进去就要靠自己的帮忙。
“上次故意说气话拒绝我,乔悦,你不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对着乔悦挤眉弄眼不算,宁弘毅还转过身子来对着保安解释了起来。
“这位小姐是我今天的女伴,小两口吵个架而已,你们不是非得等到我来了才让她进去吧?”
“我不是你的女伴!”
乔悦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她的确是需要进入会场找到周司海,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随意的向着宁弘毅屈服。
听他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将自己当做了一个玩物一般的看待,乔悦还有自己的尊严,不需要宁弘毅对她的轻视。
“何必呢?难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
生气吗?我知道了乔悦,下次我注意点儿就是了,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将话说的这么模棱两可,明明是宁弘毅嫉妒心作祟不想要让乔悦去找厉夜霆帮忙,可是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外人听起来仿佛是乔悦背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果然保安和路过的其他人纷纷都对乔悦射过来了鄙夷的眼神,这让乔悦更是怒火中烧,丝毫不想要再搭理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走吧,我们进去吧!”
宁弘毅也不管乔悦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上前就要拉住她的手往会场里面走,乔悦一个退步还没说出斥责的话来,之前他带来的女伴倒先吵了起来。
“宁弘毅!你今天晚上的女伴是我,你带这个女人走了,那我怎么办?!”
打扮精致的女人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就冲了过来,翘着手指对着乔悦的鼻尖指着,反倒像是她故意抢走了宁弘毅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