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放心,绝对没有!”
于飞声音坚定,自打被前妻卢敏敏坑了之后,他在这方面是非常的小心,之前肖茵提出过想看看他的新作,他差点就给她看了,发邮件的时候他猛然回过神来,留了个心眼发了另外一本废弃的开篇五万字给她。
如今,他是格外庆幸自己没有完全相信她,要不然他的编剧生涯真的彻底完了。
夏知星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不像是在撒谎,心里纳闷道:难道这一世因为自己的介入事情出现了稍微的偏差?
罢了!先看看再说。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于飞晚上回去又将作品从头到尾检索了一遍,并修改了部分细节的处理才发给夏知星。
一个礼拜后,夏知星回复他了,“你的作品我看完了,剧情和台词方面接地气且不落俗套,和婚恋生活剧的主旨倒是挺契合,但和你以前的作品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啊!驾驭得不错!”
其实看完《我们结婚了》的剧本,夏知星心里还是很惊喜的,虽然这个剧本在上一世并没有问世,但她完全有信心把她打造成一部爆款剧。
虽然是偏向生活化的婚恋剧,但于飞
尤为擅长制造人物之间的冲突,戏剧张力十足,通篇看下来节奏感把握得非常好,一个剧情接下一个剧情,且在前面都埋有伏笔,丝毫不突兀。
写偶像剧出身的他竟然能把生活剧写得这么接地气也是不容易了,而且里面的某些剧情特别贴近生活,能让观众有一种很强烈的代入感,男女主的人设也很贴近现实生活,仿佛就是千千万万人群中的一员。
于飞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到夏总最后一句话时终于落地了,“多谢夏总谬赞,我为了写好这部剧,进行了差不多一年的生活体验,里面的一些相亲桥段也是在我自己身上真实发生的……夏总您见多识广,有什么意见您尽管跟我说,我马上就改!”
听了他的话之后,夏知星欣慰的感慨道: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啊!这个于飞确实挺有才华的!
“修改意见嘛!我已经在你发给我的文档上标注了,就是部分台词咱们除了接地气还要适当的贴近网络,然后有一场女主和男n相亲的剧情其实可以更有趣一点……”
听完夏总的建议后,于飞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中的灵感也在“滋滋滋
”的往外冒,他好久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是遇到了懂他的伯乐,不但欣赏自己的才华,还能看懂他的作品,且提出让他浑身都亢奋的建议。
“谢谢夏总您的宝贵建议!我马上改。”
……
于飞的工作效率很高,不到三天就按照夏知星的要求精修了一遍剧本,夏知星看过后很满意,立即召开公司高层视频会议,表示她想拍这部婚恋剧。
她的决定一向都没人反对,但汤米担心的却是于飞这个人,他名声实在太不好了,万一到时候又被传出抄袭风波就麻烦了。
夏知星明白他的担忧,“我看过于飞的创作手稿,是他自己写的。他给肖茵看的是另外一本废弃手稿,跟这本完全不一样,所以不管到时候对方想做什么,我们将计就计就行了。”
她声音里满是自信,显然胸有成竹。
既然选择了于飞,肯定是要帮他平反的。
得知夏总要将自己的剧本影视化,于飞感觉自己种了特等奖似的,以前净走霉运的他好似一下子开始转运了。
影视剧的立项、筹备和开拍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光有剧本还不行,还得找导演、拉投
资商……
夏知星揉了揉额角,据她的了解,国内最擅长拍婚恋剧的导演还是侯宁导演,就是不知道能否磕下他的档期。
虽然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答应,夏知星还是拨通了候导的电话,很诚恳的邀请他担纲自己监制的新剧导演。
当听说编剧是于飞时,侯宁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于飞的名声有多差他也是有耳闻的,和这样有前科的编剧合作,到时候剧是不愁话题了,但是好事还是坏事还不一定呢!
夏知星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她相信于飞是清白的,不表示其他人都相信,候导有顾虑也属正常,之前孟子文的事情就给他带去了不少麻烦,想来也是心有余悸。
“候导,我知道您的顾虑,但于飞是清白的,他没有剽窃也没有家暴,重要的是他真的有才,要不您看看他写的剧本?”
不管候导有多么的不愿意,从夏知星内心来说,她还是希望能请动候导,这样一来拉投资也会更容易。
电话那端的侯宁沉吟了片刻,“如果你来当主演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执导。”
夏知星失笑出声,“候导您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这会正大
着肚子呢!等生完孩子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身材。”
“一个电视剧从筹备到开拍也是需要时间的,等你生完恢复身材差不多就可以进组了。”
“……候导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夏知星有些头疼了,她来当主演?其实从年纪来说也不是不可以,但电视剧的拍摄周期太长了,老公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候导还真是给她出了个难题!
薄夜宸回到家就看到老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准确来说是电视机开着,而她自己在发呆,还皱着眉一脸惆怅的样子。
他走过去坐下,“什么事这么烦恼?”
夏知星很自然的抱住老公的手臂靠在他肩上,将自己准备筹备新剧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薄夜宸听完后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为这点事?”
夏知星不满的嘟嘴,心里无声的抗议道:怎么是小事啊?
薄夜宸笑道:“你们公司不是有导演吗?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培养一下,实在不行我出面帮你找一个?投资商就更不用担心了,我来投资。”
夏知星眨了眨眼睛,“你投资?”
薄夜宸挑眉,尾音上扬,“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