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琴听了江佩芸的话后怒火中烧,怒斥道:“你无耻!”
说着就想开车离开这里,不打算再比下去了。
然而,江佩芸却不以为意地说:“别急着走啊。如果你赢了,马少愿意利用他手上的资源和人脉帮你寻找失散的亲人。”
然而,江佩芸却不以为意地说:“别急着走啊。如果你赢了,马少愿意利用他手上的资源和人脉帮你寻找失散的亲人。”
听到这个诱人的条件,刘晓琴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心中陷入了纠结的沉思。
她在认真考虑是否应该接受这个看似不公平但又极具诱惑的赌注。
自从刘晓琴得知自己并非现在父母的亲生女儿,而是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之后,找到亲生父母就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甚至选择空姐这个职业,也是为了更方便寻找线索,期望有朝一日能与亲生父母团聚。
这时,白尘的话让刘晓琴如梦初醒:“这么无聊的比赛,我们还是回去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我也可以帮你。”
听到白尘的这番话,刘晓琴感动得眼眶微微红润。
刚才,她差点就答应了那个不公平的赌约,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
刘晓琴有些哽咽地说:“好,我听你的。”
说完,她发动汽车准备离开。然而,突然之间,在场的几辆跑车围了上来,绕着刘晓琴的车子急速转圈。
现场顿时充满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的刹车声以及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焦臭味。
各种声音和气味混杂在一起,令车上的两个女生有些心悸。
白尘心中暗想,难道这是要来硬的吗?
他转头对刘晓琴和郑珊珊说:“你们待在车上别动,我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尘下车后,抖了抖白色的西装外套,扣上了扣子,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那几辆正在围着他们转圈的跑车。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敢这样公然阻拦他们离开。
这时,那些转圈的车纷纷停了下来,将刘晓琴的车紧紧围在中间。
一辆黄色跑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了下来。
他的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也显得有些混浊,按照中医的理论来看,这显然是纵欲过度、身体被酒色掏空的迹象。
马鸿宇目中无人地盯着白尘,嘲讽道:“刘晓琴是从哪儿找来你这个小白脸的?”
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这已经是白尘第二次听到有人说他是小白脸了。
要是在修仙界,以白尘的手段,这些人早就化成灰了。
白尘毫不客气地回应马鸿宇:“你就是这些人领头的?我劝你们赶紧让开。”
马鸿宇则不屑地掏了掏耳朵,嘲讽地说:“哪儿来的乡巴佬,口气这么大?如果你们不比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
白尘冷静地说道:“想比也可以,不过要换掉刚才的那个赌注,其他任何赌注你随便开,我都奉陪到底。”
马鸿宇听后哈哈大笑,笑里藏刀地说道:“有点意思,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紧接着,他阴沉着脸瞪着白尘,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你赌命,你敢不敢接?”
就在白尘准备应战时,刘晓琴迅速从车上走下来,急忙阻止道:“白尘,不要答应他。”
她之所以要阻止,是因为怕白尘吃亏。
刘晓琴深知,以马鸿宇什么都敢做的性格,如果白尘输了,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马鸿宇看到刘晓琴如此关心白尘,心中怒火中烧。
他原本打算用温柔的手段慢慢征服刘晓琴,但今晚他彻底撕下了伪装。
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今晚都要带走刘晓琴。
白尘并没有听从刘晓琴的劝告,而是坚定地回应说:“这个赌约我接下了。”
马鸿宇听后,向白尘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有种,那就上车吧。”
然而,白尘并没有急于行动,他沉稳地问道:“等等,我想知道这个赌约该如何兑现?”
刚走出几步的马鸿宇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回答说:“放心,你要是输了,我会让人把你活活打死。”
白尘进一步追问:“我是问,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兑现?”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马鸿宇的意料,因为他从未过多考虑自己会输的可能性。
马鸿宇最近刚加入了一个职业汽车拉力赛的俱乐部。
这意味着他不仅是个富家子弟,还是一名职业赛车手。
他指了指自己,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的语气反问道:“你说我会输?”
白尘平静地回应:“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马鸿宇显得很不耐烦,为了尽快开始比赛,他随口说道:“如果我输了,我就从燕京最高楼的楼顶跳下去,这样总行了吧?”
白尘并不认同口头承诺,说道:“口说无凭,为了避免后续产生争议,我们最好还是立个字据。”
马鸿宇不屑地瞥了一眼白尘,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冷冷地回答:“立就立吧。”
很快,双方就立下了字据,约定以赛车的方式来决定胜负。
输的一方必须履行承诺,从燕京最高楼的楼顶跳下去。
白尘看着字据,淡淡地说道:“不介意我再加一条细则吧?”
马鸿宇自信满满地回答:“加吧,你随便加。”
于是,白尘在字据后面写上了:“如违背誓言,内必定暴毙身亡。”
写完后,白尘说:“我们再按上手印,这份字据就正式生效了。”
说完,他拿出银针在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然后郑重地按上了一个手印。
接着,白尘把银针递给马鸿宇,示意他也照做。
马鸿宇此时心急如焚,他只想比赛快点开始,迅速解决白尘,以便他和刘晓琴玩“游戏”。
因此,马鸿宇也毫不犹豫地按照白尘的要求,在字据上按下了手印。
就在马鸿宇按下手印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