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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大家大家(2 / 4)

一愣。

在那衙门的大门前,早有人已经等着了,正是之前人群混乱时离开的陈庆之。他以为陈庆之派出自己的侍卫,为了自身的安危肯定是走了,却没想到居然没有离开,反倒继续前进,先行一步抵达了衙门。

陈庆之见囚车到了,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虽然听侍卫们过来通报刺客已经逃了,但没见到崔廉一家时,他总是担心的。

“陈先生,这是……”

齐都尉疑惑地看着门前背手而立的陈庆之。

“我见乱起,担心节外生枝,决定还是极早向崔公打听些消息才好。”

陈庆之直接在门口截人也是无奈,刚刚太混乱了,他并不知道崔廉伤的如何,如果要是有性命之忧……

“崔廉一家刚刚死里逃生,最好还是……”

齐都尉皱起眉,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另一头传来的大呼小叫声打断。

“子云先生,我们把徐家的医者‘请’回来啦!”

只见长街那头,傅歧祝英台几人拉着几个背着药箱的医者,气喘吁吁地奔向衙门大门。

徐家大部分医者都跟着徐之敬走了,留下的多是学徒之流,但也总有些管事的医术不错,只是坐镇医馆不会轻易出诊。

此时是梁祝几人亲自去请,就算对方再怎么为难,看在徐之敬的面子上,还是立刻出来了。

若真是那几个差吏去请,不见得真能请到“高明”的医家。

齐都尉见陈庆之为了尽早向崔廉打探消息,竟连医者都准备好了,知道此事推辞不得,只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进去说话吧。”

崔廉是重犯,谁也不敢轻忽。

医者诊治过后,确认崔廉头上、身上只是皮肉伤,不过失的血多了一点。但是他已经有了些风寒的症状,现在又受伤体虚,不能立刻上路,要养一阵子,否则强行出发,路上有可能加重病情,真出了人命。

倒是胳膊上中了一刀的崔家次子崔烈伤势比较棘手,伤口太大,仅靠金疮药之力无法使伤口尽快恢复,就算崔烈是年轻人体质好,之前流了那么多血,伤口又深又长,也只能靠医官时时精心照顾。

好在现在不是伤口容易感染的春夏之时,天气的转冷一定意义上让崔烈躲过了最可怕的一劫。

至于几位女眷和年幼的孩童都是受惊多些,即便是“暴民”也有些恻隐之心,砸石头等物时对一辆车的崔廉扔的最多,砸妇人孩子的没有多少。

在医者对犯人进行包扎、诊治之后,盱眙的太守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因为崔烈的伤重,崔廉又事关重大,这位太守决定不将崔烈和崔廉关入囚室,而是暂时收押在衙门的客房内,让押解官和衙役日夜看管。

毕竟牢里又阴暗又脏污,住几天下来,可能真是活要人命。

崔廉也知道陈庆之来意如何,等头不再眩晕了以后就和陈庆之单独进了一间房间接受“审问”,门前守着押解官和陈庆之的侍卫,任谁也不能擅闯,而梁山伯和马文才等人则被请到了前厅里。

马文才是之后赶到的,他救下崔廉后在街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同伴,后来回了医馆才知道他们带了医者去衙门后,这才又去和他们汇合。

此时前厅里气氛轻松,因为没出什么大事,祝英台站在众人之前,说的是眉飞色舞。

“我一看,都动刀子了,这明显是来意不善啊,说不定连百姓都是被煽动的,那是又气又急,所以我便心生一计……”

祝英台语气兴奋。

“我想着,这些人要看热闹,但是看热闹总要有命看吧?所以便找了些炭,又去油铺买了油,四处点火去了。”

“你也胆子大,不怕真起火!”

马文才瞪她。

“无妨,她在点,我在灭。”

梁山伯表情无奈地解释着,“要让炭有那么大的烟,必须要烧一会儿,又不能烧太久,何况还浇了油,火起的快,我只能跟着不停地跑。也多亏当时乱,要是平时,我们肯定早被人抓起来了。”

“也算是有些急智……”马文才倒难得夸了下祝英台,“这火吓跑了不少人,更是让官府的人和附近的百姓以为着了火,纷纷都赶过来救火,把刺客也惊跑了,要是再多耗一会儿,怕就真是要你死我活了。”

“那些刺客是什么人?不是说杀了两个吗?”

祝英台好奇地问。

“不清楚,齐都尉应该在查着。但这样的刺客,大多是人有豢养着的,专门做这些杀人的勾当,身上绝不会有任何印记,就连武器用物都是随处可寻的,能查到的有限。”

马文才回她。

“你知道的真多。”祝英台随口赞了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马文才:“对了,文才,刚刚乱起的时,你跑哪儿去了?还有傅歧……”

她转头看向傅歧。

“你后来怎么也来了?”

她和梁山伯四处点火灭火,当然要趁被人抓住前先逃走,回去找陈先生的时候恰巧又遇见了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大街上到处找众人的傅歧,三人才一起又找到了陈庆之。

陈庆之见到他们也不耽搁,直接让他们回去请医者来府衙,要能治重伤的那种。

他们听说有人受了重伤,自然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医馆,都是年轻人,腿脚快,又用跑的,比齐都尉派去的人更早带走了医者。

马文才和傅歧听到祝英台的疑问,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傅歧一出门就找个机会把弹弓和石丸丢了,但现在崔廉头破血流大半是他弄出来的伤口,这时候自然会不自在,抢先开口:

“我在旁边乱逛,听人说那条街出事了,就跑过去看看,谁知道找不到你们,只能乱跑……”

马文才只是淡淡丢下句:

“我看到有人行踪可疑,追出去看看罢了。是我看错了。”

傅歧是个直肠子,马文才说话又滴水不漏,祝英台不疑有他。

梁山伯和傅歧熟悉,知道傅歧没说实话,至少没说全,傅、马之间肯定在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好明言罢了。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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