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秋便取出虚天梭,与青青和林琪儿一起飞向了青木宗。
三人到达青木宗后,青青便与林琪儿找了一处山林暂时安置下来,李秋则回到了宗中。
此时,斗法大会的余波还没有完全散尽,李秋入宗时,但凡见到他的弟子都亲切地喊上一声“前辈”,随后躬身施礼。甚至有胆子大些的,便上前请教他有关修炼中遇到的一些难题。
李秋倒也没有藏私,讲这些难题一一解答。
这个时候,便有越来越多的弟子聚集过来,除了请教问题之外,更有弟子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再次带队出外历练。
这个问题李秋就不能随意回答了,毕竟他马上就要去东海,便敷衍说要等宗主安排。
“你若是真能听从宗门的安排,那就真的太好了。”从李秋的身后,走出了一个人,正是宗主元真。
“要不你的假过些日子再说,你先带上一百名弟子去一趟南海怎么样?我听说你对那里还是颇为熟悉的。”
李秋一听,急忙施礼说道:“宗主玩笑了,弟子此时回宗,只是想跟宗主禀明一下,我与李灼、王顼三个,已经离开俗世的家乡十余年了,父母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一概不知。因此想要回去探望一下。”
元真点点头,欣慰地说道:“大善。你们尽可去也。”说罢便离去了。
及至李秋回到洞府,却正好遇到王顼与子乐在洞府里。两人正在洒扫外面的庭院,切割熊烈蜂蜜。
李秋只是感应了一下,立刻便明白两人筑基成功,于是大喜道:“三弟,子乐。你们也筑基了?”
王顼上去一把抱住李秋道:“大哥,我见到二哥了。你见到了没有?”
李秋“哈哈”笑着,心中极为畅快,道:“自然见到了。斗法大会上他排名第二,我怎么可能没见到?”
王顼便问道:“那为何大哥没与二哥一起回来?”
李秋并没有急着回答王顼的问话,他松开了王顼,又走到子乐身旁,使劲地拍了拍子乐的肩膀,却不料差点将子乐拍倒。
“现在应该叫你广乐师弟了,嗯,修为确实长进了不少。只是身子板还是太瘦弱了些。”
广乐笑着道:“若是能够经常吃到师兄的烤鱼,想必我的身形能长得胖些。”
李秋哈哈大笑道:“嗯,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去做烤鱼。只是这一次不行,我要跟广顼、广灼回乡探亲去。”
广乐道:“我从广灼师兄那里听说了。既然如此,大哥我们何时启程?”
李秋道:“明日。”
于是李秋又与两人攀谈了一会,一直待到天黑,李秋又将从极北草原上获得的灵草,例如杀狼草、黄精、仙女贞叶、罗汉茶花、千叶芙蓉草等,各取出一些送给了两人,另外,又将几把飞剑、法器送给了他们。
待到第二日,李灼、王顼御剑飞来,与李秋回合,三人便朝着天柱山的方向飞去。
然而三人走到半路遇到青青与林琪儿时,王锁没来由的极为紧张,因为那个大哥的所谓侍女,身上的威压极重,令王锁几乎窒息。
而李灼看到绿意女子后,则是一脸的惊喜之色,他倒真是没有料到在此处遇到此人,而且看这个架势,两个女修竟然要随他们一起回到天柱山。
只是这两人随后便上了李秋的虚天梭,紧紧站在李秋身后,对他与王锁皆不假辞色,令他有些无奈。
飞了不久之后,王锁由于新筑基,御剑术并不精通,李秋为了快些赶路,便将王锁拉到了虚天梭上。
一梭一剑两道惊鸿,像是流星一样划破长空,朝着天柱山快速飞去。
两天后,五人来到了万家镇上空,李秋想起了四弟郑树德,便落了下去。
一来这里,李秋便有些惆怅。当初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外公外婆丢了性命。
而青青自落地开始,便有些魂不守舍。
五人走在镇中,女的如仙女下凡,男的出尘脱俗,顿时引得周围的人靠近了观瞧。
便有那好事者,污言秽语冲着青青与林琪儿指指点点。
李秋眉头一挑,一颗高约十丈的巨大柳树猛地断裂,粗大的树干恰好砸在这几个混痞之人头顶,顿时头破血流。
一旁的河底下,几个正在挖掘淤泥的青壮汉子见了几个混痞的惨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韩四,我早就让你们平日里不要游手好闲,吃喝赌钱。多干点正事。你们整天净干些招猫逗狗、坑蒙拐骗的勾当,这下子遭了报应了吧。”河底一个身高八尺的青年汉子说道,此时他由于操劳多时,汗水正从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来。
那叫做韩四的痞子往头上摸了一把,直摸了一手的鲜血。听到那汉子笑他,便骂道:“吴谦,你别以为你是吴家的人我就怕了你。这河水由于淤塞而改道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们整日里在这里疏通又有何用?百里长的淤塞喝道,你们要清理到猴年马月去。哼,没有这条河流,你们吴家不是也去了一大进项么?张狂什么……”
“啪”地一声,一块又黑又臭的淤泥准确无比的摔在了韩四的脸上。
韩四连忙抹了一把,臭烘烘的气味熏得他差点呕吐出来,于是便不甘示弱的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
一时间,石头与淤泥齐飞,愤怒与仇恨并列。
也不知怎么的,很少能落到
韩四又吃了几坨淤泥,全身臭不可闻,终于受不了了,于是扔下几句狠话,带着几个跟班骂骂咧咧的走了。
河底中的汉子,见到韩四走了,又在背后骂了几句。这才停止喝骂,准备继续清淤。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须发花白老人,捶着自己的腰眼说道:“吴管事,这淤塞的河道不下百里,咱们这几个人接连干了一个月,疏通了不到二里,似这般情形,几时才得疏通?”
吴谦叹口气道:“自从吴府接手了肖家水帮的家当以来,郑小姑爷当家,平日里多行善事,又锄强扶弱,照料孤寡,因此府里的开销便大了许多。本来有这条河,可以作为运货之用,府里能有个大进项,谁知前些年竟然会逐渐淤塞。府里也没有太多的钱财雇人清淤,结果这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