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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四):共舞(3 / 4)

他划亮手机屏幕,宿舍群里闹哄哄一片,秦渊的消息就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姓秦的:刚才有话我没来得及说,你当心被她骗,她坏得很。]

江允回复了一个问号。

[姓秦的:你没见过她的前前男友要死要活的样子,割腕都没留住她。毕竟她也只是随便玩,尤其是你这种傻乎乎的,太好骗了。]

[嗷呜嗷呜:你是不是被他甩了恼羞成怒跑我这儿来抹黑她?]

[姓秦的:我也是受害人,但我心甘情愿。]

“该我问你了,”裴雁晚不知道江允微信里的热闹,她双手交叠,兴致勃勃地问,“你为什么会对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人说,‘其实我有些喜欢你’?”

江允垂首,纤长白净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说不清。”他不经意间抬了抬眼,很快又低下去:“总觉得不能错过你,否则,我也许会后悔。”

“二、二见钟情?”

“也许吧。”

江允咕嘟咕嘟把白开水喝干净,声音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我怕被别人比下去。”

裴雁晚挑眉:“谁?”

“我今天遇见秦渊了,”江允深深皱眉,“就算没有秦渊,也有别人。你的条件那么好,总会有男的喜欢你。”

“你也不差啊,”裴雁晚反驳,“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到了大四才谈恋爱,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江允扣住裴雁晚的右手,细细摩挲:“总之我会努力变得更好,你相信我。”

裴雁晚从不期待年轻人画的大饼,江允如此,她公司里的新人也是如此。她不在乎江允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能从对方身上获得正向情绪,已经足够这段恋情持续很久了。

与其说这顿饭是夜宵,不如说是两个人间的剖白会。江允的话要多一些,他说来说去,所围绕的中心思想无非是:我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裴雁晚品味着他的意思,心想纯情奶狗的热恋期真是漫长激昂。

吃过夜宵后,两人步行回家,途径一条空空的小巷。从小巷这头穿过去,会来到另一条大路,巷里的店铺早已打烊,只有野猫野狗翻动垃圾桶的声音断断续续响着。

月光自天际蔓延,自巷头蔓延,铺开一片清澈柔辉的海。

裴雁晚无意瞥向海洋,蓦然动了心思:“小允,今天和同学跳舞了吗?”见江允摇头,她自然而然地盛情邀请:“我们跳支舞吧,你愿意吗?”

夏日的夜,暑气久久不褪,江允早就脱下西装外套塞在臂弯,当下既是要跳舞,他就又穿上了外套。万物都是模糊的,就连他的脑子也变得混沌,双手稀里糊涂地搭上裴雁晚的腰肢:“是不是这样?”

“从来没和别人跳过舞?”

“没有,你是第一个。”

“另一只手要搭着我的手,来。”

害羞的时候,江允的话也会随之减少。他四肢僵硬,傀儡般缓缓挪至小巷深处,裴雁晚驱使他、掌控他,把握他的一切。

他心跳加速,冷不丁问道:“你的前几任男朋友,都是什么样的?”

“啊?”裴雁晚错愕地盯着江允,她哪里想得到恨不能泡在醋坛子里的现任男友,会关心起她的前任?

“前三任都是和你一样的纯情奶狗。”

江允睁大眼睛:“为什么?你特别喜欢我这个类型?”

裴雁晚点头:“对呀,我天生就喜欢奶狗,小时候看电视上的爱豆啊演员啊,我都喜欢白白净净,看起来显小的。”

“秦渊哪里像奶狗啊?你轮到他就换口味了?”江允眨眨眼睛,秦渊不是奶狗,应该把“奶”字去掉。

裴雁晚亲了亲江允嘴角,笑道:“没办法呀,他那个时候穷追不舍的,谁能遭得住呀。”

江允的面色霎时沉下去,然而只过了半瞬,他就抬起璀璨的眸子,试探道:“他表现得好吗?”

“他……”裴雁晚偏头思索,“表现得很好,体贴周到,很会照顾人。我和他分手,是因为他管得太多,我嫌烦,并不是因为他犯了什么错”

刚毕业的大学生垂首呢喃:“没准儿哪天你就嫌我烦了。”

裴雁晚怔愣着神色,拇指指腹落在江允的衣裳上,隔着轻透布料,她轻轻按压摩挲着对方心脏的位置:“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是独特的。”

夏风柔柔拂过,在海面上掀起波澜。

“独特”两个字,足以把江允冲得晕头转向。

他是独特的,他独一无二,他在裴雁晚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江允的手心微微冒汗,脚步凝滞,他垂着纤长浓密的睫羽,低声问:“为什么?你不要骗我。”

他相当好骗,无论裴雁晚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我说的是实话。”

江允的独特,是裴雁晚与他交往的原因之一。

从第一次见面起,裴雁晚就觉得这个学弟与众不同,他站在那儿不说话,就能激起她心里的涟漪。然而这又不是一见钟情,否则,她当时就该要来学弟的联系方式,对他说,你有没有女朋友哇。

到底是什么缘故……

小巷里舞步踢踏的响动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人均匀的呼吸。

一人垂眸,一人仰首,个子稍矮些的女人往前凑近,绵长清浅地吮吻男人的唇瓣。腰间的手愈发箍紧,勒得她有些发痛,直到这时,她终于舍得与江允分开。

江允眼神热得滚烫,灿烂似星河。

他缄口不言,干等着意中人往下说。

“我总觉得,”裴雁晚望着他的容颜,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去,江允却急着要把话听完,赶紧扭开脑袋,她吐出一口轻柔的气,温声说,“很久之前就该认识你了。”

他们的感情,唯有用发生在更早更早之前来解释,才能说得清。

“没准儿我俩从前见过呢。我大一,你大四的时候,我去领社团的杂志,那或许不是第一次见面?”江允面上的红色从耳根蔓延至脸颊,他的视线到处乱窜,唯独不敢停在裴雁晚脸上,“毕竟那个时候我马上就要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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