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霖望着林泽,眼眸里涌出了一抹泪水,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道:“秦雨霖恳求求董事长出手,救救那些矿工,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你敢杀人吗?”林泽俯瞰着秦雨霖。
秦雨霖颤声说道:“敢!”
“好,那我就带你去救!”林泽站起身,笑道:“这种事,还是你亲自来做更好些。”
下午,青源县采石场内,一群衣衫褴褛的矿工正在挥动凿子敲打着一块块矿石,矿石激射出的石屑打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啪!”一条鞭子落下,在一个矿工的背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矿工打了一个趔趄,强忍剧痛更加卖力的凿了起来。
“哈哈哈,不得不说,这群矿工的体格真是不错,十几年了还能坚持。”一名秃头监工收起鞭子,一边喝酒一边哈哈笑道。
另一名长毛监工瞪了他一眼,说道:“少喝点吧,今天白大小姐要来矿区视察,可别出了岔子。”
“嗯。”秃头监工神色一凛,将剩余的酒倒在了地上。
这位白大小姐,是庄家管家的独生女,凭借庄家的势力,她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横着走。
说话之间,一辆劳斯莱斯轿车缓缓驶入了矿区。
看到这辆劳斯莱斯,矿区的总经理立即带着一群监工迎了出来。
劳斯莱斯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了一男一女。
“欢迎田董。”见到女孩,矿区总经理立即带头鼓起了掌。
田舒扫了矿区总经理一眼,指着旁边的青年说道:“这位是海王市曹公子。”
“曹公子好。”矿区总经理赶忙追捧了一句,又嘿嘿问道:“田董,咱们是现在上菜还是过一会儿?”
上菜,是富家子弟圈子里的一个暗号。
它代表着一项近乎变态的娱乐项目。
折磨人。
他们经常会招揽一些缺钱的贫苦人,然后通过折磨这些人来比赛。
这就如同斗蛐蛐,谁的蛐蛐最能经受折磨,就算是谁赢。
“现在上菜吧。”田舒一双美眸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她看着曹公子嘿嘿笑道:“这次我赢定了,要不是我连败三场,我绝对不会拿出我的杀手锏,我这里的矿工,可比我们花钱买来的那些瘾君子要厉害的多。”
曹秋哲笑道:“我可不信,你可是三连败了,再输一次,你可就彻地输了。”
“哼,不信你就看着。”田舒得意一笑,转身吩咐道:“曹公子可是在旁边看着哪,给我找个身强体壮的来,可别弄个折腾不了几下就嗝屁的病秧子糊弄我。”
“我怎么敢糊弄白董呐,我早就给白董选好了。”矿区总经理嘿嘿笑道:“这一位,可是我们矿区出了名的硬骨头,他曾经是原先矿区的护卫长,叫岳泉。”
矿区总经理邀功似的介绍,很让田舒满意,田舒笑道:“你的办事能力越来越好了,有你在这里,我以后可以少过来了。”
“白董谬赞,这矿上可不能没有白董指挥啊。”矿区总经理暗自窃喜,很快令人押来了一名身强体壮的矿工。
这名矿工高有一米八五,四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肌肉不算多却好似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他身上满是鞭痕,一双剑眉写满了不屈与愤怒,直直站立,环顾众人。
“你叫什么?”田舒先摆好了手机架,开启了录像,这才问道。
矿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怒视着一脸娇媚的田舒。
田舒那张娇艳的面庞上涌现出了一抹残忍,她从lv包里取出了一把钳子,递给了曹公子,说道:“来吧,你亲自动手,他要是求饶了就算我输了。”
曹公子接过钳子,一步步走到了矿工面前,说道:“我就不信了,你这里的苦哈哈,能够比那些吸了快乐粉的瘾君子还能撑,我先一片片拔掉他的指甲,我看看他求不求饶。”
“怎样?你现在求饶,我可以放过你哦。”曹公子拿起了钳子,在矿工面前晃动了几下。
矿工没有吭声,他愤怒的眼神里,透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来人帮我按住他。”曹公子有些恼怒的摆了摆手,几名监工立即冲上来,死死的控制住了矿工的身子。
望着矿工被反锁在后背的双手,曹公子的眼神里浮现出一抹残忍。
他走到矿工背后,用钳子捏住了矿工的食指指甲。
“咔咔咔咔咔咔……”
细微的指甲碎裂声,令人不寒而栗。
剧烈的疼痛,让这名矿工的额头青筋绽出,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可从始至终,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给我求饶。”曹公子大声喝道。
“你做梦。”矿工终于吐出了三个字。
“我看你能忍到几时,我拔光你的手指甲脚趾甲,再拔光你的牙。”曹公子彻底被激怒了。
“咔咔咔!”
“咔咔咔!”
又是两片指甲落地,矿工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精神似乎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这种足以让普通人疼死的剧痛,他竟然硬生生承受了三次。
“哈哈哈,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儿我就赢啦。”看到矿工没有求饶,田舒开心的鼓掌起来。
“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矿工怒道。
“哈哈哈,我们遭报应?开什么玩笑?我背后可是庄家!”田舒哼道。
“狗屁庄家!像是你们这种家族,最多就是昙花一现而已!”矿工的语气里充满着决绝之意,随后,他怒喝一声,就要咬舌自尽。
“咻!”
未等他咬舌,一颗石子迅速飞来,直接将他击倒在地。
一瞬间,矿工就失去了咬舌的能力。
“谁?”田舒怒吼一声,就看到一对青年男女走进了矿区的大门。
看到那个女孩精致绝美的轮廓,矿工不由虎躯一震。
这,这个女孩,太像他们天天挂念的那个女娃娃了!
“岳叔,对不起,我来晚了。”看着矿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