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父女听着游烈冷狠无情的话,顿时脚软,游烈对游诗雨都这般冷狠,对他们不就……他们的下场,父女俩连想都不敢想
游诗雨被游烈无情的话吓得花容失色,一头就扑入游烈的怀里,她才扑进来,游烈就把她用力地推开了,她本是坐着的,这样被游烈推开,便跌倒在地上,摔得狼狈万分,她也顾不得狼狈,害怕大哥真的会把她咔嚓了,赶紧爬起来,爬过来抱住了游烈的双腿,委屈地哭道:“哥,你也知我是你的妹妹,你却不听我的解释,就听信外人的编排,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妹妹呀!”
一只无情的大手擒住她的下巴,捏得她下巴的骨头都要碎了,痛得她低叫起来,游烈峻冷的脸再次逼到她的面前来,无情的眼神让她全身冰寒,止不住的恐惧袭上心头,这样的大哥太可怕了。没有人在这里,如果大哥真的对她……她怎么办?
大哥早就计划好的了,所以把她骗到这里来,避开了所有家人。
游诗雨恨自己看不清大哥的阴谋,她又什么时候能看得清大哥的心思?
她更恨许悠!
凭什么许悠能得到大哥全身心的呵护,为了许悠,大哥竟然对她如此的无情。
二十四年的兄妹情,都抵不上大哥与许悠这两个月的感情吗?
“诗雨,你还想狡辩吗?你真当你哥是三岁孩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信吗?你还要大哥把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摊出来吗?我与许悠订婚当晚,你故意给许悠端酒,在许悠还没有接住酒杯的时候,你就松手,分明是故意想让酒水洒在许悠的衣服上,让许悠当场出场。许悠现身寒天明的婚礼现场,媒体报道了此事,但被我压了下去,你却故意让当时还在报社上班的郑诗晴找到了漏网之鱼,把报纸拿回了家里,让父亲看到后生气,你知道父亲本来就不满意许悠成为我的妻,所以你处处抹黑许悠。”
游烈一字一句地把游诗雨做过的事都说出来,并用眼神让欧阳俊把郑家父女先带出去,有些事,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游诗雨哭着摇头,张嘴就想解释,游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在欧阳俊命人把郑家父女带走后,接着说道:“你故意拿走户口本,其实就是不想让我和悠悠领证,对吗?诗雨,你让大哥说你什么好?你以为没有户口本,大哥就无法娶到悠悠吗?你还去找修杰,忽悠着修杰不要放弃,忽悠着修杰来破坏我和悠悠的感情,修杰是个好男儿,他不受你的忽悠,你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在无意中看到悠悠开着车在路上,你就超速到悠悠的面前,又来一个急刹车,制造了追尾事件,目的是什么,是想让我们的家人都觉得许悠欺负你,或者看着我因为许悠而与家人闹起来,更希望那事能让父亲对悠悠生出厌恶感。你做得还真的很成功,父亲一直希望我和小雅结婚,出了这样的事情,姐妹易嫁,爸虽然勉强接受了,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一切回到原点的。这一连串的事,父亲心里对许悠的不满更深,诗雨,你的目的还真的达到了。”
“大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心疼你被他们许家姐妹如此的欺负,你是我最敬重的大哥,可许家姐妹却把你当成了皮球,姐姐不要了就踢给妹妹,我就是心疼你!”
游诗雨觉得自己万分的委屈,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大哥,大哥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样对待她。
不公平,不公平!
大哥是她的,老天爷却让大哥偏向了许悠,凭什么呀,凭什么呀!
“你问过我的意思吗?你以为我被许家姐妹欺负了?我告诉过你,我被她们欺负了吗?就算她们欺负我,我也心甘情愿。我爱悠悠,从一开始,我爱的人就是悠悠,她是我守着长大的,我守她守了二十七年,比和你做兄妹的时间还要长,你能明白我对悠悠的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吗?”
游烈冷笑着,“我和悠悠总算领了证,悠悠也开始回报我的感情了,我痴守二十七年总算有了个结果,你不甘心了,你就利用你的朋友,让她帮你跟踪悠悠和寒天明,拍下这些相片,打算怎么做?是送到长辈们的面前,还是借助市中心广场的大电视,让全市人民观看,好抹黑悠悠,让悠悠下不了台?让悠悠嫁进游家后也不能安生?诗雨,你要是真的心疼哥,你就不该伤害悠悠,悠悠就是你哥的命!你伤害悠悠,就等于拿着一把刀在把你大哥凌迟!”
游诗雨震惊地松开了抱住游烈双腿的手,跌坐在地上,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个峻冷的美男子,她爱了那么多年,同样痴守了多年的男人,他无视她的一片深情,无视她为他做过的所有,竟然在她面前说出,她的情敌是他的命!
他可知道,他也是她的命呀!
泪,一串串地滑落。
游诗雨长这么大,还不曾哭得这般的肝肠寸断。
游烈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她。
他知道在婚前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否则妹妹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地算计加害悠悠的。
他有能力保护悠悠,可悠悠的性子有时候挺倔的,不喜欢他时刻像个保姆似的跟着她,保护着她,再说了他也还要上班,还要做其他事情,无法做到全天候二十四个小时守着悠悠,不处理妹妹,他真担心有一天悠悠被伤害到了。
痴守了二十七年的人儿,他要给她的是安定幸福的人生,而不是充满了算计和加害的婚姻。
或许他对妹妹是真的很残忍,可他也只能如此的残忍,因为妹妹就是妹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现在对妹妹残忍,也是救了妹妹,让妹妹对他死心,以后才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游烈的用心良苦,游诗雨是不会理解的,也不会接受的。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东西,养父母都会满足她,早就让她养成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