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阁主,这时为何……”
宋老魔还未说完话,厉少恒一个箭步上前,手腕一翻,一柄寒刃顿时刺入了宋老魔丹田的位置。
“别以为我不知道,厉景行那死老头派你来是干嘛的!”
厉少恒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磅礴的灵气注入宋老魔的丹田,
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宋老魔丹田崩塌,全身经脉断裂,数十年的境界毁于一旦。
“呵!厉景行说是派你来帮助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让我来监督你吗?”
厉少恒见宋老魔没了威胁,像是扔垃圾一般,将他扔到一旁。
唐飞宇见到这一幕,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而后一股极致的疲惫扩散至全身,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苏雨柔想着唐飞宇严重的伤势,顾不得被摔的后背疼痛,朝着唐飞宇爬去。
“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狠心,你知道老子修得这身境界用了多久吗!”
宋老魔感受不到体内灵气的存在,面如死灰,癫狂地对着厉少恒大骂着。
“小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吗!我告诉你,你迟早会被阁主杀死的!”
厉少恒目光思索地扫过两人,听到宋老魔的咒骂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右手一翻,朝后一掷,一柄短刃直接插入了宋老魔的眉心。
这两人,我该如何处置呢?
……
京城,东宁府。
夜色已深,月光柔和地洒在一间简朴的卧室之内。
卧室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每一寸空间都透露出一种古朴与典雅。
靠近房间边缘,一张由坚硬青石打造的石床静静地承载着一位重伤的病患——薛仁。
薛仁的脸色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几乎透明。
只从上次透支精血使用中心塔后,薛仁丹田竟然有了一些坍塌,经脉萎靡。
他的双眸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
白胡子老头和蓝袍道人两人屏住呼吸站在一旁。
这几日,他们请来了京京被誉为“圣手”的药尘,但即便是这位医术高超的神医,此刻也眉头紧锁,显然对薛仁的伤势束手无策。
屋内弥漫着一种压抑和焦虑的气氛,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沉重。
“两位道友,薛老的伤势实在是过于严重。”
药尘搭完脉后,一脸沉重,紧缩眉头数十秒后,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丹田严重损坏,经脉剧烈收缩,如今我也无力回天,抱歉辜负了各位的期待。”
“什么!”
白胡子老头听到这话,下巴大把的胡子一竖,瞪大了双目,上前一把抓住药尘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你个庸医!他马给薛老头医死了!”
药尘感觉到脖子一紧,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死老头,你快放开圣手!”
蓝袍道人这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见此情形,急忙将白胡子老头拉到一旁,而后面带歉意地说道,
“药前辈不好意思,我这慕容兄弟脾气比较暴躁,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中。”
“没…没事……”
药尘大呼几口气,用针在穴位上扎了几下,才迅速恢复过来,摆了摆手,抱了抱拳,
“老朽不才,就告辞了。”
药尘身为圣手,早就看过世间百态,对刚刚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
但是,对躺在石床上的病人,他心中还是充满了遗憾,毕竟,那可是华国的守护神之一。
如今,看来,这个世道要开始变得危险了。
药尘拿起腰间的葫芦,将醇酒一股脑地灌进嘴里,而后摇摇晃晃的离去。
房屋内,蓝袍道人两人一脸悲伤,平时最爱吵闹的白胡子老头竟然红了眼眶。
“咳咳……慕容老头……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为老夫苦…哈哈哈…”
石床上,薛仁撑开沉重的眼帘,从眼缝中看着白胡子老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薛老头,对不起……”
蓝袍道人说道一半,顿感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薛仁笑了笑,将枯瘦的手搭在蓝袍道人手上,“老头我活了这么就,早就已经活够了。”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
慕容易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色焦急的青年,身穿一身道袍,身后跟着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匆匆走了进来。
“你们是?”
慕容易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面前的青年道袍傍身,脸色焦急,目光看向石床上的薛老头。
这青年长得好生熟悉。
青年身后,也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头,身材瘦削,但双目炯炯有神。
“小子为战将葛玄,听闻薛老重伤,当即带这门中长老前来救治。”葛玄尊敬地说道。
原来这小子是战将,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熟。
慕容易心中思索道,突然心中一跳,面色激动,
“你这长老能够救治薛老头?”
“木福?你怎么来了!”
这时,蓝袍道人惊叫一声,语气中还一有一抹惊喜之意。
“禅息老头,你认识这人?”慕容易一脸疑惑地看向蓝袍道人问道。
“现在来不及给你解释了。”
蓝袍道人来到木福真人面前,诚恳地说道,
“木福希望你能救救薛老头,以前的事,我给你道歉。”
“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木福真人摆了摆手,而后笑道,“这人是华国的栋梁,我救他也算是为华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当木福真人说到“华国栋梁”时,眼底闪过一抹令旁人难以察觉的异色,但很快便一闪而逝。
他先是静静地走到石床前,低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