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快活了,可这寻花问柳的罪名却落在我头上。现在老头子还拿着这件事威胁我,你说该怎么办!”
盛钦倒是没有想到,他失笑着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你不妨也试试?”
盛嶦瞪着他,嗓音低沉,“盛钦,别作践自己。”
盛钦仰面躺在摇椅上,阖上眼,嘴角笑容讽刺。
作践?
呵呵~
“我既是作践自己,与你盛家小将军又有何干系。”
“反正都是废人一个,无外乎……再废一点。”
盛嶦深吸口气,不与这疯子辩驳。
“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与你说。”
摇椅上的人没有应声,微风吹起他雪白的衣角,像是在抚触中安稳的熟睡了过去。
“前两日我在路上碰见了顾岑。”盛嶦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他想从那张日渐颓废的脸上看出一丝不同。
可始终,还是枉然。
“她初到京城,在城郊租了个小院。我去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人烟稀少,一个姑娘家住在那儿确实不大安全。你要是有心就去劝一劝,顾岑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她向来最听你的话。”
安静的院中偶尔有只小鸟飞过,扑哧着翅膀,叽叽喳喳的在枝头停了一会儿便开张翅膀飞走了。
无声的静默中,盛嶦多坐了会儿,临走前将一张字条压于茶碗之下,轻飘飘的纸张随风飘起。他注视着摇椅上的盛钦,一双噌亮的双眸渐渐染上了红色血丝,“盛钦,世事因果,皆有轮回。”
说完,他转身离去。
盛钦再睁开眼时,院子里已空无一人。他看着碧蓝的天空,白云稀薄,空远辽阔,发出一声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