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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炮灰(2 / 3)

既然靠她一个人不够,那就把张氏周氏、甚至是余文泽都算到财政来源里面。

自从上次绣云芳的帕子降价之后张氏就出去接了浆洗缝补的活计,不过一天累得腰都要断了不过才堪堪二百多文。

上次卖出去的帕子还是因为原身的病攒了几日才去卖的。

余渺想着,也未必非得做些簪子印章的,她做模具也算是拿手。

前世有一段时间沉迷做糕点,做了许多花样繁琐的糕点,每一种拿出去都是无一例外的好看,只是……

金玉其外,不管哪个糕点余渺做出来都有够难吃的。

她不擅长厨艺,张氏和周氏总是擅长的。

余渺记忆里张氏母家就是做糕点发家的,不过这手艺传男不传女,不知道张氏有没有学过。

而且余渺平时夸她们的话也不全是信口胡说的,少油少盐的情况下起码原汁原味也保留着。

虽然她这个味蕾已经被现代的科技和狠活给毒害了。

余渺打定主意,明日起来先做一排糕点模具再说,至于簪子……

玉掌柜给自己的三成利是七十四文,那一个定价就是八十二文左右,簪子的木料也只是些普通的木料,能卖到这个价钱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不知道余渺说的法子管不管用,若是下次再去镇上的时候盈利不足,那他们这个短暂的合作应该就要be了。

所以还是早作打算才是。

一大早余渺就到木工房量木头的尺寸,幸好余大郎之前的木料足够多,现在挑出来几方料子只是有些老,不过做模具而已绰绰有余。

不过……

在这之前还得问问张氏的意见,做糕点用的油和糖都不少,前期就是一大笔支出。

余渺在心里算了笔账,砂糖一两十文,换算一下一斤一百文;油一斗六十文,但要是买肉炼油的话又剩下一些,只是要再多买些盐去腥味。

不管怎么算,一斤糖和一斗油、再加上糯米粉和面粉,只要能卖出去就是稳赚不赔。

甚至只用山药或者绿豆等这个朝代自有的农作物就能做。

节省下来的成本不都是赚的吗。

她细细思索了一番,不过没急着动手,反而拿起来玉韵阁的桦木轻车熟路量着尺寸。

刻簪子也有个几日了,她原本的肌肉记忆都快找回来了。

她在木料上勾勒出来稻穗的样式,虞洲——尤其是安远郡此地主要种植水稻,安平县此处农户颇多,“五谷丰登”的意头喜欢的人应该多些。

余渺大概刻出一个形状来,便放下了木料。

这个时间……

余渺扫了眼正攀升的日头,正好空闲些不如去找找周惜月捡到男主的那个破庙,将来也好对原书剧情有个大概把握。

而且这么久也不知道周惜月家在何处,似乎应该去瞧瞧。

不知怎么回事,她心中一直有些不安,就像是自己被强迫着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出去一样。

甚至为合理的走出家门找了许多看似合理的借口。

不知道是那个只在一开始露了个面发布了一个任务然后有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时会怀疑是不是幻觉的系统的缘故——

还是原书的剧情终于起作用了。

不管是哪个原因,既然冥冥之中的安排余渺该去外面走一走,那她也顺着这个意思往外走去。

她走出屋子,余文泽的目光一直跟着她。

直到余渺推开了篱笆院门,余文泽没忍住问道:“你要去哪?”

“随便走走。”余渺偏头轻轻扫他一眼,愣是把他想跟上来的脚步逼停了。

怎么回事?余渺刚才的目光里面似乎有些他看不太明白的东西,只知道余渺那一瞬间好像很凶,比他爹还要凶。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跟着就不跟着嘛。”余文泽撅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悻悻回到了原地编他的草编蚂蚱。

余渺潜意识里觉着余文泽跟着她不大好。

余渺来到这里之后只出来过一次,和余文泽一起走的时候似乎走的是略有些偏僻的上山小路,所以没碰到什么人。

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脚步愣是一扭往大路上去了,遇上的人和她记忆里的人脸对上的不多,但是她不是原主。

原主在印象里一直沉默寡言,很少和别人说起她的想法。

余渺却很擅长利用外在的情绪,遇见的每一个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余渺都得体地笑着打了招呼。

惹得许多人都觉着意外:“余丫头瞧着开朗了许多,不似以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了。”

也有人顾忌着余渺近来不太好的名声,不敢多有接触,老远见着余渺走了过来扭头就走远了。

余渺虽然走的是大路,但是目的地还是后山的竹林,雨过天晴,林子里长了不少蘑菇,她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摘些回去做午食。

往里越走越深,回头已经看不见大路了。

突然从边上绕出来一个人叫她:“余渺,前日为何不到?”

冷不丁出来的声音把余渺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看去,一个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抱臂站在树林之中,腰间别着一把短刀,男子手的位置随时可以抽出刀来。

余渺察觉到一丝危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眼前这个玄色衣裳的人应该就是余文泽嘴里的“黑衣人”,还真是巧,昨日刚花了那荷包里面的三两银子,正主就找上门来了。

巧到余渺都会觉得他一直在监视着她一样。

那男子没等到余渺的解释,不耐烦道:“晦日为何不来望山湖?你不干了?”

他眼神中透出一点危险的意味,似乎现在余渺敢说出“不干了”这几个字就要拿腰间的短刀杀人灭口一样。

余渺撩开自己额前的碎发,露出头上刚结痂但看起来仍然十分狰狞的伤口,半真半假道:“前些日子被砸了头,实在是有心无力。”

那男子看见她的伤口也没刻意为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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