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毓从不在意这些,而且这衣服本就是从景唯风那里拿过来的,里面衣服破破烂烂,更不适合给别人看到了。
灵月山脉外面停了一辆马车,白星毓走上去,马车开始向白府行驶。
大概一个时辰,马车到达了白府门口,白星毓走下马车,一进门便发现院子里站了几个人。
白晋,季琉,侧室舒媛,还有她的女儿,府中三小姐白时曼。
白星毓走过去,“父亲,母亲,姨娘。”
季琉看她的的眼眸中闪过阴狠。
瑶儿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
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白晋打量着她,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气得不轻,“你既然没事,为何不早些回来?还有,你这穿的是什么?这几日是不是在跟男人在外面苟且,真是丢我们白府的脸。”
白星毓冷笑一声,“觉得我丢脸,别把我找回来呀。”
“你!”白晋将手抬起,准备打她,最终又放了下来,“回你的院子去思过。”
白时曼不满地看着白星毓,“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本就不该出门,还总喜欢跑出去,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打死。”
白星毓眼神凌厉地看向白时曼,未说一字,却让白时曼感觉心底发毛。
怎么回事?
这个废物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白星毓没再管他们,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院子是府里最小最偏僻的一个院子,季琉也没有给她的院子里配下人,十几年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无人问津。
倒是白心瑶和白时曼经常过来“关心”她。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院子安静反而是好事。
白星毓把小白放了出来,总待在空间里也无聊。
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她自然是要好好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增强体魄。
前世训练过的东西,她都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刻也不敢忘。
毕竟她的对手也是不容小觑的。
原主每隔几日就会去厨房里拿一些食材过来自己做饭吃,好在天气不是很炎热,那些瓜果蔬菜还没坏掉。
白星毓简单做了几个菜,吃完休息一会,便到了下午。
白星毓在院子里开始练习起来。
一直到傍晚,白星毓进入房中,沐浴完便开始盘腿修炼。
一刻也不敢松懈。
现在的她太弱了,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都很高。
白星毓享了几日清闲,偏偏有人不找茬就不舒服。
“白星毓!”
人未到,声先到。
白星毓正准备在院子里训练,听到她的声音,便站在那里等着,想看看那白时曼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她平常一直跟在白心瑶面前,姐姐长姐姐短的,如今白心瑶卧床不起了,她倒是闲不住。
白时曼身着一袭粉色桃夭长裙,脸上笑嘻嘻的,“这是京都里当下时兴的款式,怕妹妹没见过,特意穿来给妹妹瞧瞧。”
白星毓默默翻了个白眼,此人多半有病。
白时曼叉着腰,怒道:“你这什么态度?”
白时曼手中燃起灵力,就往白星毓那边袭去,白星毓往旁躲闪,灵力落在地上,出现一个大洞。
白时曼要被气死了,这个废物以前都是躲不过去的。
她再次朝白星毓袭去,却不见白星毓的身影,下一瞬,白星毓却到达了她的身后,这让她猝不及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星毓重重给了她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白星毓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时曼,双眸中闪过几分寒意,“看来你的新衣服不想要了呀。”
白时曼怒道:“你说什么?”
她准备站起身来,没想到自己的衣摆被钉在了地上。
由于她站起身的动作太快,她的衣摆被扯得细碎。
“啊,我的衣服,白星毓,是不是你!”
白星毓无辜地摊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干,三姐,你也知道我这个院子破,院子里有几个钉子碎瓷片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白时曼又尖叫一声,她抬起脚,一根钉子正刺入她的脚心。
她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啊!”她又是一声尖叫,地面上一个锋利的碎瓷片扎进了她的臀部。
白星毓连忙将她扶起来,“诶呀,三姐,你可得小心点,我自己在院子里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倒了,你还是快去找大夫瞧瞧吧,这些钉子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都生锈了,万一上面还沾着一些不好的东西,那三姐的腿只怕是要废了。”
“你!”白时曼冷哼一声,“不要你扶。”
白星毓立刻松开手,白时曼又摔了下去,她双手撑地,两只手都被瓷片割破了。
白星毓捂着嘴,一脸惊讶,“诶呀呀,三姐,是你要我放手的,你这手”
白星毓在一旁找了一根棍子,“这根木棍够粗,三姐可慢慢走回自己院子里。”
白时曼将那根棍子拿过去,“你记得把你这破院子清理一下,以前明明没有的。”
“我不知道啊,我一般不走这里,那边有一条光滑的小路。”
白时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有小路,她之前怎么没看到。
她杵着木棍往那边走去,谁知木棍断了,她又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显得狼狈极了。
白星毓惊道:“三姐,不好意思,这木棍看起来挺粗的,没想到这么脆,要不我再给你找根结实的?”
“不用了。”白时曼冷冷瞧了她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白星毓看着她的背影,眼眸冰冷,如同结上了冰霜。
此时地上那些钉子和碎瓷片纷纷消失。
叫你炫耀,这下够你躺个十天半个月了,很快那白心瑶又要醒了,这一个接一个呀。
啧,头疼。
白星毓按压着太阳穴,她走进屋子里,景唯风的那件紫色长袍被她洗了挂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