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叙震怒,“何人敢在太后寿辰之日苟且?”
太后也站了起来,她神色愠怒,显然对此事极度不满,“哀家倒要看看是何人在后院私会,定饶不了他们!”
陈萱扶着太后,“母后,您慢点。”
“太后娘娘,那两人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是啊,绝对不能饶过他们!”
“我也好奇是何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
殿内一行人前往后院,大部分人都想看热闹。
易长舟挪到了裴雨棠身边,“雨棠,怎么不见白星毓啊?”
裴雨棠给他回了一个眼神,他立马明白了,此事恐有人故意设计。
白心瑶跟在人群中,她的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白星毓,今日便让你身败名裂,永世见不了人,你别妄想通过爷爷这个靠山来将我踩到脚底。
你永远只能是一棵枯树,长不出新芽。
郝晴站在一旁,大概能猜出今日是一出什么戏码,她倒是乐意看完这场戏。
厢房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太后、慕容叙和陈萱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白心瑶本在得意,但听那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像是白星毓的声音,但仔细一想,都中药了,声音变化也正常。
慕容叙立即叫人把房门打开。
里面衣物洒落一地,那里面的情形让不少的女眷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欢愉声未曾间断,白心瑶朝里面看去,笑容僵在脸上。
里面那人居然是慕容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慕容叙看清里面的人以后,他手中涌出一道力量将两人分开,“混账东西!”
李渐嘴里还在念叨着,“筱儿,我好喜欢”
太后看到这一幕,两眼发黑,晕了过去,陈萱连忙扶着她。
“来人呐,快叫太医!”
太后被抬回寝宫,陈萱也跟着一起去了。
众人没想到在这厢房里私会的竟然是李渐和五公主。
“李渐已经纳了十几房妾室了,公主绝对不会喜欢他。”
“那就是李渐鬼迷心窍了,他居然敢在皇宫中如此大胆。”
此时两人都清醒了过来,慕容筱尖叫一声,连忙将被子裹紧,全身哆嗦。
“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会这样,啊!”
李渐快速将衣服穿好,跪在地上,“陛下,冤枉啊,我我就来换个衣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群中有人嘲讽道:“换个衣服?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李渐慌忙道:“陛下,真是冤枉的!”
慕容筱又大叫一声,“不可能,怎么会,我要杀了你!”
她手中凝出一股力量,朝李渐打去,李渐瞬间倒地。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怎么会是我,不可能是我,明明是啊!”
慕容叙深吸一口气,他沉声道:“公主受了刺激,送回寝宫医治。”
慕容筱透过人群,看向白心瑶,“心瑶姐姐救我,你不是说今日”
白心瑶眸光一暗,将一根细小的银针刺入她的身体里,她立马晕了过去。
此时所有人都朝白心瑶看了过来,白星瑶微微一笑,“五公主说今日宴会后邀我去寝宫说些体己话。”
站在一旁的玲珑心里十分焦灼,公主这是被那白星毓给害了,她看向白心瑶,白心瑶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立马跪了下来。
“陛下,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慕容叙本来因为此事心情格外不好。他冷声道:“你可知道内情?”
玲珑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紫玉簪,“这是奴婢经过厢房的时候在厢房门口捡的,奴婢贪得无厌,本想自己收着,但发生此事,想来与这簪子的主人有关。”
白心瑶走了过去,“这好像是四妹妹的簪子。”
“今日白星毓好像和五公主有过争执。”
“对啊,我在万岁殿内也看到两人争执。”
“这白星毓莫不是在报复五公主吧?”
白心瑶一脸不可置信,“不会的,四妹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白大小姐,别为她开脱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慕容叙一脸严肃,朝四处看着,“白星毓呢?”
“陛下,我刚刚喝得有些醉了,在旁边厢房休息。”白星毓淡定从容地走了过来,眉目清冷,面若寒冰,她看向众人,红唇轻启,“我记得是玲珑把我扶过来的,我又是如何陷害五公主的呢?难不成玲珑和我是同伙?”
玲珑心中一惊,“陛下,奴婢对五公主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和她同流合污。”
白星毓淡然一笑,“那你说,这个簪子你是何时捡到的?”
“自自然是准备回万岁殿的时候经过厢房的时候捡到的。”
“好。”白星毓走到她面前,“那我再问你,你把我送到厢房之后去干了什么?为什么没有直接回万岁殿?你为何会再次出现在厢房周围?为什么确保我的簪子一定会落在厢房外面?”
一连几个问题问下来,白星毓身上极强的压迫感,让玲珑全身忍不住地颤抖,“奴奴婢”
她说不出来理由。
她悄悄将视线移向白心瑶,却见她不再看自己。
她知道自己完了。
白星毓弯起唇角,“陛下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我的饭菜里是否被人下了药,到底是我要陷害旁人,还是旁人要陷害我?”
玲珑一听,心中更是惊慌,不能让陛下知道是五公主干的。
她朝慕容叙磕着头,“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看白四小姐对公主不敬,想要替公主报仇,没想到弄巧成拙,害了公主。”
“来人!”慕容叙怒道,“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玲珑被拖下去后,慕容叙捂着胸口朝他们挥挥手,“都散了吧。”
白心瑶脸色十分难看,那个废物不是中了合欢散和软筋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