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红晕而惹人怜爱,如同一汪春水的紫眸里面让人不由联想到含情脉脉这个词语,库洛洛觉得自己此刻陷入了毫无意义的妄想之中,但是对于格蕾普的渴望,却出现的有些奇怪。
也许是越是纯粹而又干净的东西,越是想被自己破坏。
不过在此之前,他想偷走那幸运的念能力。
想到这里,库洛洛冷静了下来,用那张大大的手捂住了自己小巧的面庞,神色突然变得非常庄重。
侠客知道,团长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又开始思索对于他而言生命的真谛。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内进入了新的人。那是一名身穿着宽松白色道服的武士,扎着竖起的黑发,一副颓废的模样,穿着随便的他与身边的格格不入。
无人阻止他的进入,仿佛他不复存在一样。
他摸了摸下巴,走到了侠客的面前:“侠客,为什么不杀了刚才那个女人?”
“因为团长要偷走她的念能力。”
“诶、她有什么念能力?”
“幸运的念能力。”
发青年用那双如同珍珠一般圆润的双眸看着面前二人。
不知道格蕾普过往的信长询问:“啊,幸运?”
“信长,有空的时候你可以让侠客给你看一下她参加杀人游戏的视频。那个孩子当时散发出来的气导致她能一口气投出好几次的六。”库洛洛回答。
“信长,等下我带你们看杀人游戏的视频,就当作一个消遣吧。”
“侠客,难道你是因为这个游戏视频才喜欢上那个小丫头的?”
将前台放着供给客人的饮料其中一瓶打开,啤酒顺着舌尖流淌而进入腹部,青年的喉结随之变动,也许是借着酒精的作用,侠客否决了信长的话语:“才不是呢~!”
可他的眼中却流淌着别样的情绪。
在他打开啤酒之后,库洛洛也打开了一罐。与侠客手中的那罐相碰,深不见底的眸子内富含着想要杀了格蕾普又想要留下来格蕾普的情绪,这些情绪甚至还伴随着一种生物追求刺激快感的本能。
他们都很清楚这种情感名为什么。只有信长一口引尽了啤酒,不带丝毫挽留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