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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2 / 3)

弱声道:“不要。”

她已然动情渴望继续下去,却是在这一刻制止了娄执更进一步。

“为何?”那嗓音底沉,略微沙哑,带着些不解。

“姝青,我们成婚快三年了。”听到阻止他停下动作,用手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身下之人,那灼热的目光渐渐冷下来,眸中闪过丝失落。是还接受不了这般亲近,还是怕他不行?

若是柳姝青不愿,他便是在如何想也不会强迫。

柳姝青拢了拢几乎散开的衣裳,遮盖住露出的肩膀,看着他小声解释道:“都未备好避孕之物 。”

见她是担心这个不是不喜欢,娄执双眸一亮随即道:“我备了鱼鳔,方才已吃了可短时间内不孕之药。”

他目光停留在那微肿的唇瓣上,视线慢慢下移,眼神在度变得炙热如火,一时只觉得被咬过之处开始隐隐作痛。

是药便有三分毒,他身子强健,此药还是他来吃得好。

柳姝青霎时明白过来他如此反常是怎么一回事,和着他又是吃药,又是将自己薰得香香的便是为了这个,她看向娄执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在她愣神之际,娄执去拿了一早准备好的东西。

察觉她不在抗拒,娄执更进一步轻轻一扯系带,解开了她的衣裳。看着不同于两年前匆匆一瞥的光景,他呼吸渐沉俯下了身,一时间帐幔落下衣物尽数被丢到地上。

“我要在上面……”

“好。”

屋外风势渐大,劲风猛烈卷着叶子与花瓣漫天纷飞,片刻后大雨如期而至,雨声渐渐盖过细碎声响。

风裹挟着雨丝打在花枝上,顺着未合严实的窗缝窜入屋中,吹得屋内烛火窜动,帐幔起伏不定 。

十里不同天,一步一换景,不同于汴京大雨倾盆,冀州已许久不曾降雨。

池里莲花开得正好,在中央修建了屋子,那屋子有条道,与池只到亭子相通,夏日也到,此处的蚊虫是极多的,因而亭中还薰了香。

亭子四面围着的帘子收起,有一人背手立亭边。

“主子。”一个几乎同黑夜融为一体的侍卫来到亭中,对着那背着手的背影恭敬唤了一声,随即弓下身子低垂着头,双手呈上一封无字信笺。

赵元成渐着月光看了池面片刻这才缓缓转过身,接过侍卫手中的信笺回了屋。

侍卫随着他一同进了屋,得了示意才一一禀报。他敲着桌面听了片刻,将已看过的书信放入炉中,看着它一点点燃尽,转身写了一封信交与侍卫。

待侍卫离开,屏风后走出来个身着蓝衣裳的男人。男人看着同赵元成差不多年纪,发间却是夹杂了许多白发,略显得突兀。

见他还有闲情坐下吃茶,男人坐到他对面问道:“如何了?”

“他熬不过这个冬日,可以着手准备了……”赵元成面上平静,缓缓说着,倒了杯沏好的茶水递过去,抬眸看向男人,眼底是藏不住的狠厉与野心。

亥时五刻骤雨初歇,地上已铺了一层被风雨袭落的艳红花瓣。庆锦曾在窗外那片地随手撒了些花种,几场雨后长出了一小片不知名的花。那处地势低,如今被雨水淹没成了水洼,花都浸在了水中。

柳姝青只觉浑身酸软,一动不动地趟在榻间,任由身侧之人抱着。

脖颈间的人拱动着脑袋,她微微偏过头,却一眼瞥见还湿润着的白玉狎具就在榻边放着。

她面色微红,不禁想起娄执为其扩展时的画面,在这之前她从未觉得娄执的手粗糙。见着那物前,也未觉着自己的手小。

到底热得慌,拥着她摩了一会二人便去了浴室,待她回屋时娄执已将床榻收拾好,那些东西也收了起来。

本就十分困乏,经此一番愈发疲乏了,柳姝青趟下不过片刻便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察觉他又在做什么,渐渐有了些异样,她哼了哼,娇声道:“你还想做什么?”

娄执怕她觉得自己不知节制,赶紧抬起手中的膏药解释道:“在替你上药呢。”

平日听旁人说的在多,可到底初经人事没甚经验,怕自己鲁莽伤到了柳姝青便想着为其擦些药。

“不要,要睡了。”睡个觉三番五次被打搅,柳姝青眼眸微抬有些气恼地抬脚踢向他,埋怨了这么一句。

那一脚踢到结实的胸膛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娄执只觉得有些痒。抬手一把握住抵在胸前的玉足轻轻放回榻间,来到她身侧柔声道:“已擦好了,睡吧。”

一听他都擦好了,柳姝青莫名生气,拢了腿翻过身背对着他抬手捂住耳朵。

娄执勾唇一笑,待净手回来趟到了她身侧。

久旱逢甘霖,院中晒蔫了的花草树木被雨水一滋润,第二日花叶都立了起来,看着很是精神。

虽是闲职,可到底还是该去露露面的,娄执醒来后收拾一番,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柳姝青醒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摸了摸身侧发现已无人,枕边只留有淡淡余香。

透过帐幔,外头放着套叠好的衣物和一罐膏药,想来是娄执为她准备的。她扫了眼身上遍布的青紫,只觉得好似被打过一般。

好在那套衣裳领口不是很大,能遮住些痕迹。披帛在身前打弯,将其上移些从胸前往后一围两端垂于身后,如此便看不到了。

虽说娄执服了药,可想起到最后那破了的鱼鳔,她有些不放心打算寻些避子药来。

王绍之同娄执走在一块,忽然盯上领间露出的抓痕,挠了挠头,想着不过一夜未见,他竟成了这副模样,一时很是好奇,“你脖子怎的了?”

娄执闻声神色微变,有些尴尬地拢了拢衣领,偏过头瞧他,见那难得透露着清澈的眼睛,忽然淡定下来,一脸认真道:“被猫儿挠了。”

“这红痕跟人掐架了似的,看你养得不是猫是虎吧。”王绍之瞧着那几个青紫的红痕调笑着。

二人走出去好一段,他依旧在身后喋喋不休,“我儿时也养过只猫儿,可它养不熟,不仅爱偷吃东西还总爱挠人。后来似是偷了别家人的肉,被捉去吃了,我因而伤心过好一阵……”

见王绍之真信了此话同他聊起猫来,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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