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境内开满客栈,商行与货仓。这是潘小安布局快速物流的重要一环。
大宋北部由张廷杰负责,中部则由潘忠负责。
而大宋南部,长江以南的地区,那里还是潘小安触碰不到的地方。
“小忠,辛苦你了。事事都给我们安排的如此周到。”
潘忠忙道不敢。
“月如姐,你在这里安心住就好。这是咱们自己的产业。”
“啊?”张月如有些吃惊。
“小忠,你们可真厉害。在汴梁都能做生意。”
“月如姐,这都是小安哥的功劳。”
张月如摇摇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没有你们帮忙,小安便是再厉害,也做不出这许多事。”
潘忠心里温暖。“月如姐,你先休息。等会饭菜便会给你们送来。”
潘忠不敢在院里多待。礼教大防严格的大宋,说上这些话,已经让潘忠汗流浃背。
龙柔来向张月如请假。她要回家看看。
张月如拿出一小盒珍珠,递给龙柔。
“龙柔妹子,你一直保护小安和我,这些珍珠给你带上。”
龙柔也不推辞。她知道张月如不会作伪。
“月如姑姑,你怎么给龙柔姐那么多礼物?”
王小颖有点羡慕。
张月如笑了笑,“小颖,等你出嫁那天,我给你准备三大箱子。”
王小颖被张月如说的脸红,她抱着张月如的胳膊摇晃:
“我才不要嫁人,我要永远陪着你。话说月如姑姑,你怎么待我这么好?”
张月如拧了拧王小颖的鼻子,“先不说咱两个关系要好。
只单单是你这可爱模样,我也会疼你。
再说,你哥哥大福对小安忠心耿耿,我这做婶娘的,能不待你们兄妹好吗?”
“原来是这样。月如姑姑,我和哥哥这辈子,都赖上你和小安叔了。”
晚饭时,陈修文也来到月安客栈。
“月如姐”陈修文慌忙给张月如行礼。
“呀,是修文。”
张月如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少年,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正要让小忠去寻你,你自己就过来了。这年余未见,我家兄弟长的越加英俊倜傥。”
陈修文被张月如说的脸红。
“别傻站着,快坐下吃饭吧。”张月如招呼。
二嫚给陈修文拿来碗筷。
“来时,采薇和修武都嘱咐我,让我告诉你,来年科考一定要好好考。
我们都相信你能金榜题名。”
陈修文眼眶湿润。“还是家里人温暖,每个人都在惦念着他。”
“谢谢月如姐,我一定会高中。”
他们说了一些闲话。说了潘小安,说了陈修武,说了马采薇,说了凤凰郡的老人,说了东夷府的新鲜事…
在潘小安府上,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用潘小安的话说:“世俗的樊笼,已经将人锁的够紧。
若是在家里还得不到轻松愉快,那还有什么趣味?”
“夫人,该休息了。”二嫚倒是尽心尽责。
张月如看着二嫚,“二嫚你说汴梁好呢,还是东夷府好?”
二嫚想了想,“汴梁车水马龙,华夏大屋甚多,繁华是足够繁华。
可总是少了一点温情,少了一点人文关怀。”
张月如笑出声,“二嫚,你可真聪明,说的真好。”
二嫚红了脸,“夫人,你别打趣我。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小安大人说的。”
张月如点点头,“我想这些话也是出自他的口中。
二嫚,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带你们去大相国寺拜佛。”
“真的吗夫人?”二嫚高兴。
“当然,这几日我要带你们游遍汴梁。把小安说过的地方,咱们都去玩一遍。可惜大嫚不在。”
张月如摸摸头上的凤钗,这还是大嫚送给她的礼物。
汴梁樊楼。
“姑娘,你知道这几天,街面上有什么消息吗?”
彩衣又对着李师师卖关子。
李师师故意板着脸,“彩衣,我看你是皮痒,这几天总是来吊我胃口,有话快说。”
彩衣吐吐舌头,“姑娘,小安大人又打胜仗了。
他冒雪奇袭登州府,踏冰飞身上城楼,早已传遍了汴梁城的大街小巷。
姑娘,真是看不出。小安大人那般秀气,怎地如此厉害?”
李师师也没有想到。“冒雪奇袭,踏冰登城,这是怎样的勇武呢?”
李师师想想不出。她只能想象到,潘小安的坏笑,还有他火辣的眼神,以及大胆的话。
“姑娘你知道吗?张月如来汴梁了。”
李师师没有听清,“彩衣,你说谁来汴梁了?”
“张月如,檄文里的那个寡妇。小安大人的娘子。”
“啊!”李师师惊呼。
“彩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李师师整个冬日都懒洋洋的,没有出蔷薇阁。
外面的消息,都是靠着彩衣打探得来。
“小安大人收复登州后,刘安妃亲自下的懿旨。
张月如已经来了汴梁,住在月安客栈。有很多好事者,早已住进了月安客栈呢?”
李师师心潮起伏,她也想去见一见这个女人。
“彩衣,你派人去打探一下,这个消息是否真实?”
彩衣便应声而去。
张月如来汴梁的第一站就是大相国寺。
潘小安没有想到,张月如更没有想到。
张月如在汴梁的名声,竟然超过了潘小安。
这个被吴用写在檄文里,克夫的望门寡,到底有多美,才会令白虎郎奋不顾身?
听到张月如要来拜佛,相国寺的主持智清长老,竟然亲自出来迎接。
而相国寺门前,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