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华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羞得耳朵通红,暗怪沈成义说话不知道背着点人。
沈成忠在旁边听得一脸笑容“成义,你跟弟妹也尽快生个孩子,咱娘可是天天盼着那!我领着丽丽就先走了。”
送走沈成忠三人,苏月华有些赌气地在沈成义后腰掐了一把。
却被沈成义的大手反握住了,粗粝指尖缓缓摩挲她的嫩葱般的手指,柔声道:“月华,你还没回答我那!”
苏月华低垂着眸子,有些赌气道:“回答什么,昨天的问题你也没回答我。”
沈成义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傻丫头,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苏月华一脸娇羞,缓缓抬眸看向沈成义,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欢喜。
沈成义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位置,满含深情道:“我以为你能感受得到,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这么直白地表白,让苏月华心里一阵乱跳,一直以来她对沈成义的感情就很复杂,她不确定那份喜欢是单纯的喜欢,还是崇拜。
现在她完全可以确定,她对沈成义的这份喜欢就是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就是单纯地喜欢,“沈成义,我也喜欢你。”
沈成义激动地将她搂紧怀里,微垂着头,下巴枕在她的发顶,喉结滚动,声音磁性暗哑,“月华,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苏月华从他怀里仰起小脑袋,白皙娇嫩的小脸染上一抹红晕,杏眸含羞道:“沈成义,你爱我永远要比我爱你多一点知道吗?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告诉我,我不会留在你身边爱你的眼的。”
“不会,永远不会有这一天,”沈成义一想到如果有一天苏月华离开他,心痛得好似在滴血,下意识地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
苏月华窝在沈成义怀里感受着她的心跳,呼吸跟着变得急促起来,她用力从沈成义怀里挣脱开,声音半是撒娇道:“我要干活去了,你妹妹拍屁股走了,她睡过的床单穿过的衣服,我还得洗呢!”
“月华,我帮你。”沈成义知道苏月华爱干净,主动要帮忙。
苏月华故做生气道:“你怎么帮,你腿还伤着呢!以后让你妹妹少来烦我,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我可以坐着洗。”沈成义看着被沈丽丽弄乱的屋子,也是头疼。
苏月华一边拆着手上的被子,一边说道:“你腿上的伤要是抻到就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洗吧。谁让我就是劳碌命呢!”
等苏月华把家里脏衣服都洗完,天已经彻底黑了。
沈成义看着她被水泡得发邹的小手特别心疼,“月华,以后咱们家的衣服都我来洗。”
“好。”苏月华答应得十分干脆,她真是受够了这种没有洗衣机的日子,现在有个免费人力洗衣机她还是乐得清闲的。
说完,她转身回到房间脱了鞋子准备上床睡觉,却看见沈成义跟了进来。
“成义,有事吗。”
沈成义抬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黑眸好似燃着两团火焰。
苏月华被他这视线看得脸颊发烫,躺上床像个鹌鹑一样把被子盖在头上,对着他说道:“沈成义,我要睡觉了,你帮我把门和灯关上吧。”
“砰。”
听到房间门被关上,苏月华小脑袋才从被子出来,却对上了沈成义一双深邃的眼眸。
“成义,你不困吗。”苏月华说完,才发现她这话说得有问题,就像要邀请沈成义一起睡似的,她赶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天晚了,你不回你房间睡觉吗?”
“这就是我房间。”沈成义声音低沉沙哑,仔细听还有一丝小孩子撒娇感觉。
他不给苏月华回答的机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直接躺了进去,然后伸手摁下台灯开关。
房间陷入黑暗。
两个人并排躺着,谁也没说话,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气氛忽然变得安静。
苏月华心跳如小鹿乱撞,之前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跟现在的气氛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只是单纯地睡觉,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可现在就不同了。
沈成义努力压抑住狂跳的心脏,声音带着试探,“月华,可以吗?”
“嗯。”苏月华轻轻应了一声,却不知道她这一声,听在沈成义耳里是多么悦耳。
沈成义大手一带,直接将人揽进了怀里
苏月华只感觉身子如同一叶扁舟,软飘飘的漂在
沈成义没给苏月华一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上了去,他的吻如同暴风雨一般,不容拒绝,一时让苏月华有些招架不住……
可看见沈成义眼里却是最好的邀请,他唇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分,动作粗野,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看见肉一般……
苏月华被他手上的力度弄得有些痛,拼命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呜呜,沈成义,疼,你放开我,放开……”
看着身下人儿哭得梨花带雨,沈成义整个心揪着痛,努力压住身下的激动,缓缓起身。
苏月华趁他愣神的功夫,用力推开他,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沈成义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失落,拿起扔在床边的衬衫往身上套。
“月华,你如果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苏月华看着沈成义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心里一软,伸手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沈成义,我不是,我就是担心你腿上的伤。”
她心里一急,裹在身上的被子从香肩滑落
眼前春光,看得沈成义双眸都直了,喉结滚动,只穿进去一只袖子的衬衫,从他精壮的腰身垂下。
“成义,你别走。”苏月华娇滴滴的声音对沈成义来说简直是最大的诱惑。
他只感觉大脑白光阵阵,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身上的肌肉紧绷,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高挺鼻梁往下流。
“我只是腿受伤,那里又没事。”他气血翻涌,青筋直跳,再也控制不住,将身下的人儿…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