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
“什么意思？”
张灵韵一下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陈宁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送给你当丫鬟啊。这些都是兀术送给我的，但是你也知道，我那屋子太小了，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还是送给你吧。”
看着陈宁身后的那几个仙女，张灵韵更加错愕了。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这世上哪有男人会拒绝漂亮美女的啊，而且还是这么多个！
陈宁翻了个白眼：“你看我有那么闲吗，大半夜不回去睡觉，跑来这逗你？”
“你为什么不要她们，觉得她们不够漂亮？”张灵韵忍不住问道。
陈宁板起了脸，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种看到女人就想要的色狼吗？”
张灵韵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是的，你在我眼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
陈宁真想偷偷告诉她，你爷爷其实比我还色。
他都已经学会喊雅蠛蝶了！
陈宁懒得再跟她解释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正直的人，永远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
看着陈宁离去的身影，张灵韵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清风般轻柔，又如荷花般芳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