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过多的语言,陆少均也深知是自己准备的不充分,便只是紧紧的抱着顾白芷而已。
过了很久,她说了一声“少均,你抱的太紧了,我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才赶紧慌张的松手了,然后将玫瑰花递到了她的面前,表情丰富的都不用过多的语言去解释什么了;今天不是情人节,也不是对他们来说重要的节日,只是他突发奇想的想要在巴黎这样一个浪漫的城市里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制造一点点的小浪漫而已,尔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广场,看了看时间还早,便想着看看巴黎的夜景吧。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着,只因为身边是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只是在路上走走都是令人满足的一件事情,顾白芷时不时的将视线落在自己怀中的玫瑰花上,另外一只手和陆少均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好像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想今天这样过。
像一对已经老夫老妻的人似的,一直朝着前面霓虹灯闪亮的地方走着,他的声音细微的响起来,似乎是不想要打破这美好的夜晚“白芷,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是突然张口的瞬间就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
些什么了,好像和你在一起,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多么动听的情话。”
是啊,那些花花公子会说的情话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那是因为从爱上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以后是一定要将她娶回家的,所以便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些虚假的情话都是没有必要说出口的,说的最多也不过是他会好好的照顾他。
可是即便是已经过了耳朵去听说爱情的年纪,又有哪一个女人会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呢,陆少均真的是一个笨蛋,她微微的笑了笑回应着“所以你是笨蛋啊,幸好是我不太喜欢听情话,定力十足,不然肯定早就被别人骗去了。”
他则是傻傻的一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了,还非要表现得是自己在宠溺的朝着她微笑,最主要的是还真的就像是那么一回事情呢。
拉着她的手的手又用了用力,听到她说出来的这样的话,心里自然是不太舒服的,天天围绕在白芷身边的人都是一些能力卓越的男人,每一个人扯出来不是异常的优秀就是非常的帅气,这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他,再一次的觉得是应该要将白芷早早的娶回家
的,只有给她冠上了陆太太的名号,他才会彻底的放心的。
“白芷,等这次法国之行结束之后,我们就回国好不好?等彻底的将我们的事情处理好了,你想要在哪里生活都是没有问题的。”这样的要求是过分的,陆少均也是心知肚明的,但这些都没有办法和失去她的痛苦相比较,他相信这些苦日子终会有一天全部都度过的。
不管是母亲再怎么样的反抗,只有他一直都是抱着同样坚定的态度在坚持,两个人的感情就一定会开花结果的,现在害怕的不是因为母亲的阻挠两个人就分开,而是她的身边突然多出一个比自己优秀还能够让她动心的男人的时候,那自己真的就是一点儿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一定要防范于未然的,只是这份担忧顾白芷是完全看不见的,只是当他在说笑,就算是心里明白这不是玩笑话,可真的要面对的时候还是会以开玩笑的态度的。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这样的问题,没有组号丝毫去面对两个家族压力的准备,又怎么会轻易的就给自己爱的人丝丝希望呢。
一直往前走着,他也在一直等待着她的回答
,沉默不语实在是一种煎熬,哪怕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在两个人的中间也不会有尴尬生出来,可就是会让人心中忐忑不安的。
“少均,这种事情哪里是随便说说的呢,回国之后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在没有充分准备的前提下,我是不会轻易回去的,个中缘由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薄凉,和刚刚说着关于爱情的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判若两人的。
听着这样让自己有一些失望的话,他还是要面带微笑的继续牵着她的手走下去,不管前面拥有的是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也不管两个人最终的结果究竟会是如何的,只珍惜当下就好了,就算是有千万个失落,只要知道她的心中自己是最重要的,这样就足够满足了。
“我就是太心急了,害怕你身边出现更好的人取代我的存在。白芷我知道是我多虑了,我也知道你的心中始终都是爱我的,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自然也不会以为你喜欢上别人。从来都没有自卑过的我,现在站在你的身边,突然而来就有一种要把自己逼的窒息的自卑,不断的从我的心中生出来,让我潜意
识里面觉得,只有和你结婚才能不害怕失去。”他丝毫都不掩饰的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说了出来,听着是那么的悲凉,好像从来自卑的人都是顾白芷。
不过三年未见而已,这样就是角色大转变了吗?忽然的停住了脚步,尽管前面的美景还在不听的延续,可顾白芷再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走下去了,她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都是爱情,婚姻也不过是想要给爱情加一种保障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真的和陆少均走进教堂交换戒指。
如果婚姻会成为爱情的枷锁,那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给爱情上一把锁呢?不是任何人都会觉得结婚才是爱情最终最好的形式。这也许也是为什么陆母反对了那么久,她没有做过任何反抗的原因,潜意识里面认为没有意义的事情,又怎么回去为了那件事情搭上自己的感情呢?
“爱情是急不得的,你和我经历了那么多,该看透的也早就已经看透了,少均,不是只有婚姻才能够保证爱情不破碎的。”她的声音又是凉凉的响起来,就像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大雨一样敲打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