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钧这个笨蛋!
顾白芷心里无数次骂了陆少钧以后,回到了家,跟顾南风他们打过招呼以后,就爬上床,埋在了自己的窝里。
她在想,陆少钧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自己送花要和好的吗?现在她全程陪着笑脸,而他全程黑脸,不想和自己和好直说啊,有必要九曲十八弯的吗?
顾白芷看着床头柜边的那一束花,一个生气,就想直接把这花给扔了,可是转而又想到这是陆少钧送的,刚刚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把花插回了原地,她翻了个身,算了。她和陆少钧置气,把脾气发在花上也没有用。
她想着,躲进被窝里,又觉得有点委屈,蒙上了被子,倒头大睡。
管他陆少钧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要睡觉了,陆少钧爱咋想就咋想,不关她事。
…
顾母看着自家女儿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顿时觉得顾白芷有点不对劲,她问拿着小刀在削苹果的顾南风,“南风,你妹妹怎么回事?”
顾南风想起了今天我早上的那场闹剧,摇头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只能怪自己这个妹妹太有魅力了。
“没什么大事是什么事?”
顾母锁着眉头,有些忧心忡忡。
顾南风塞了一块苹果进顾母的口里,“诶呀,妈,妹妹是成年人了,她什么都懂,你少操心了。”
顾母则是责备的看了顾南风一眼,嚼下了口中的苹果才慢悠悠的道,“怎么能不操心,也到了她成年之后,我才有机会操心。”
顾母说着,叹了口气。
……
顾白芷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这两天她很异常,因为她平常都起得晚,而这两天她起的异常早,不是因为她突然觉得要好好上班不能迟到,而是她在想着陆少钧的事情,两天没睡好,一大早就自然醒,再也睡不着了。
于是,她去公司去的也特别疼早,顾母见女人状态不对,坚持让顾南风把她送到了公司。
她到的时候,公司里人还没来齐,她见没事干,就趴在桌子上,什么也不想的发呆。
等到她清醒了一点以后,她发现公司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有些人已经打开电脑工作了。
她心里烦躁,把面前的一堆资料拂开,拿起手机刷微博。
这时候,跳出来了一条新闻。
顾白芷呼吸一滞,因为她在这一条新闻中捕捉到了自
己的名字。
陆氏集团年轻总裁与顾白芷好事将近。
她一打开微博,微博里也有许多人在讨论着这件事,一眼刷下去,顾白芷至少在十条之中找到了八天。
话题都是一些她事怎么攀上陆少钧的,是灰姑娘还是心机女,之类的。
顾白芷的脑中思绪有些凌乱,她把头发往后一撩,有些懵。
“白芷,你和陆少要结婚啦?”那个女孩又拿着手机在顾白芷面前晃了晃,手机页面正是顾白芷看得那一条新闻,女孩有点不愉快,“白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结婚了连我们这群同事都不告诉,不请我们喝喜酒还是怕我们给不起份子钱?”
其实这话只是调侃顾白芷罢了,毕竟她们关系也没多好,陆少钧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这群小喽喽怎么可能参加婚礼?
顾白芷没有回答,电话响了,她起身说了声抱歉,就出去接了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顾母。
“喂?白芷,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要结婚了?”顾母的语气有诸多的不快,很明显,她并不同意他们两个的婚事。
顾白芷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顾母,因为不是顾母不知道
她要结婚了,而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妈,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婚。”顾白芷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把那个狗仔咒了一万遍,他好歹拿出点证据他们要结婚了啊,不知道谣言多可怕?还有,谁想和那个陆少钧结婚?那么爱造谣自己结去。
“真的没有?”顾母还有些怀疑自己的女人偷偷领证了。
“妈,我结婚能不告诉你吗?”顾白芷头疼,而且他们写的是好事将近,也没说偷偷扯证啊。
顾母想了想,觉得顾白芷说的也对,心里安定了几分,“那就好,白芷,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和那个人结婚,我会想办法把它压下去,诶,这年头。为了赚钱那些狗仔什么都能做。”
顾母的语气中有很明显的不愉快和对狗仔的憎恨,她对这件事显然很不爽,而且,顾白芷从她的语气听出了她对陆少钧的不喜。
搁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远比他们想象的还多。
……
与此同时,陆少钧也受到了来自陆母的轰炸。
陆母看到头条以后,是直接冲到陆少钧的办公室里,想要和他理论
议论。
陆母把手机往陆少钧的桌子上一扔,“说吧,怎么回事?”
陆少钧看了眼头条,眼神中无波无澜,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很明显,他已经看到过这个新闻了。
他的眼睛很快就从手机上别来,嘴巴里蹦出了几个字,“谣言罢了,妈,你的反应太激烈了。”
陆母听到是谣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之中满是对顾白芷的憎恶,“陆少钧,我可警告你,你不能娶那个女人,她配不上你,还好只是谣言。”
陆少钧闻言,心下不悦,抬头皱紧眉头,“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今天给我挺好了,只要我还在这,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娶那个女人。”陆母当然知道自己儿子对那个女人的心思,正是因为知道才生气,也正是因为知道,看了这条新闻后才飞快的赶了过来。
“妈,如果我要呢?”陆少钧眼中也压制着一股气,隐忍着不发。
“休想!听到了吗!休想!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思吧。”陆母闻言,差点没气死,踩着高跟鞋,用力的坐在了沙发上,也顾不上平时的优雅,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