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医院那边顾父顾母有何打算,顾氏公司这边却出了些乱子,顾莱莱作为顾白芷的助理,而且平时又自称顾家人,本来就在公司里有些趾高气扬,看不起人。而现在,因为顾白芷住院不在公司的缘故,顾莱莱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身为顾白芷的助手,她本来就是一个员工而已,可是心有不甘的她却想趁着顾白芷不在而过一把当领导的瘾,所以便直接使唤起下属来了。
“帮我泡杯咖啡进来。”顾莱莱路过一个员工的座位,看到那个员工手中拿着咖啡,便不假思索的命令道。
那个员工直接傻眼了,完全不动顾莱莱是什么意思,顾白芷住院的事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现在顾莱莱却让自己泡杯咖啡进去,这……是泡给谁喝的啊?
不仅如此,顾莱莱自以为顾南风喜欢她,所以做事肆无顾忌,根本就不考虑后果,也许是因为嫉妒顾白芷吧,顾莱莱在使唤下属的时候,不经意间总会毁了顾家的形象,而且在使唤完下属之后,自以为全公司最大的顾莱莱打起了部门的主意。
顾莱莱本身对于人事部就没什么好感,毕竟她私下里
可是听到过说人事部十分不满意顾白芷把她带进公司,认为她在公司里简直就是吃白饭的,一点用都没有,甚至多次进言,想要撤掉她的职位,把她赶出公司……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顾莱莱本身性格就是有点小肚鸡肠的那种,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公司人事部肯定是有人对她不满,顾莱莱也没想着求证,反而是想办法给人事部制造麻烦。
而且因为顾莱莱在公司里嚣张的行事作风,所以暗中招了不少人的记恨,一做二不休的她便打算把所有部门的人都整个遍。
顾莱莱虽然招了不少人的记恨,但是实际上公司还有一些人是在讨好她的,虽然是表面上,但这也够顾莱莱折腾了。
“老张!”顾莱莱考虑了一下,心中便有了主意,只一会不到,她就在茶水间遇到了她想遇到的人。
“哎呀,是顾二小姐啊!”老张一看到顾莱莱,立刻笑了起来,不过却对顾莱莱的身份噬之以鼻。
顾莱莱心里有些不快,不过她也知道,大家私底下都不怎么在意她的身份,所以便忍了忍,说道:“最近看
你过得挺好的呀!又来茶水间偷偷抽烟?”
“嘿嘿,果然瞒不过顾二小姐。”老张猥琐的笑了笑,说道:“看在我们交情不错的份上,二小姐可别去告发我啊!”
“这么无聊的事我怎么会去做呢!不过别人可就不一定了……”顾莱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话中意有所指。
“哦?”老张立刻来了兴趣,冷笑道:“谁那么不知死活?”
“我也不知道啦!都是听说的而已。”顾莱莱一句话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反正到时候老张发觉并没有此事,她也可以借口这些都是自己听来的。
“说来听听嘛,这种事,要么就是假的,要么就是真的有这么回事,总之,有比没有好不是吗。”老张眯起眼睛,脸上挂着笑容,看得顾莱莱一阵恶寒。
老张是那种比顾莱莱还要小肚鸡肠的男人,顾莱莱突然有些犹豫了,看老张这个样子,她突然害怕他知道是自己捣鬼后报复她……
不过顾莱莱想了想,便把这个想法压下去了,反正在怎么样她觉得顾南风肯定会站在她这边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她觉得的而已。
有了这个想法支撑,顾
莱莱壮起胆子,说道:“我也只是无意中听到的啦,当时我站在门外,也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只知道对方好像是财务部的……”顾莱莱佯装回忆了一下,说道:“你也知道我是顾白芷的助理嘛!所以有时候知道的比较多咯。”
老张不动声色的听着,对顾莱莱直呼顾白芷的名字并不觉得惊奇,显然已经习惯顾莱莱私下里“偶尔”对顾白芷的不尊重了。
“那天我在门外就不小心听到了一个自称是财务部的人跟顾白芷说话来着,好像是说你们资源部有人行为不检点,觉得你们是公司的蛀虫什么的……”顾莱莱语气恶毒的说道。
“呵呵……”老张听着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们资源部的人都是蛀虫?说得好像他们财务部不是似的!”
顾莱莱心中一喜,立刻知道自己押对宝了,看来老张对财务部积怨已久啊!
“没有啦,你也别太当真,我当时站在门外,听得也不是很真切,只是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财务部的人……”顾莱莱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犹豫。
“哼!这种背后嚼人舌根的事也就只有财务
部那群闲得没事干的人才会做!”老张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顾莱莱的话,然后愤愤不平的离开了茶水间。
顾莱莱在茶水间乐得直笑,她知道这资源部和财务部的关系恐怕要变差了,顿时对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
接下来,顾莱莱又用同样的手法不动声色的在暗中挑拨离间个部门之间的关系,做完之后顾莱莱只觉得心情愉悦,却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乐颠乐颠的同时,已经有人跑到顾南风那里去告状了。
本来嘛,顾莱莱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大家怎么样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反正她也说了她说的话都是听来的而已,根本没有多少可信度的,那些人相信了也只是说明他们蠢而已,顾莱莱可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呢!
她连勾引顾南风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而且顾莱莱也相信,这件事就算真的被顾南风知道,他也不会太过严厉批评的,毕竟在顾莱莱眼里,顾南风可是对她有意思的,又怎么可能会责备她呢!
所以综上所述,顾莱莱自认为自己高枕无忧,其实哪里知道顾南风不过是想整整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