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纸上洇出一大片乌黑。
她难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乌苏,他,如何了?”
乌苏看她一眼,内心叹息,“太后,这已经是您今日问的第五遍了。”
“是吗?”萧令宜不自在地垂眸。
“宫里最德高望重陈医正已去了侯府,传回消息说侯爷虽然伤口深,但没有伤到筋骨,待伤口愈合便能痊愈了,也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那便好。”虽然已经知道,但再每听一遍,总能心安些。
探子传消息时,描述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祁鹤安是失去意识后被抬回侯府的,经过的地方血迹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探子形容他穿着一身黑衣,可他那天是穿着红色官服出宫的。
红衣生生被染成黑的,可想而知有多少血。
“走吧,去看看景儿……”
萧令宜刚站起身,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乌苏慌乱地扶住她,急声道,“太后,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