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笑她,“你说说你,当初死皮赖脸贴着言总有什么用?人家言总正眼看过你一次吗?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该不会是担心别人知道了你做过的丑事吧。''
今天毕竟是大好的日子,许轻不想和白茉计较,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和白茉多说什么。恰好这时manager已经领着人将言诀定制的珠宝带过来了,在陈列柜上摆好,请许轻过目。
白茉脸色一白,怒气冲冲地用法语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刚才挑选的时候不拿出来!我要投诉,你们这是区别对待!"
她的富二代男友听不懂法语,况且他灼热的视线依然停留在许轻身上,根本不关心他的女朋友在干什么。许轻以前也不太懂法语,但她好歹来法国半年多了,耳濡目染,现在也能用法语进行一点日常交流。所以白茉说的内容,联合她不太好看的表情,许轻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眼瞧着白茉就要上手去碰那些珠宝,许轻立即拿过属于自己的珠宝,并示意manager拦着她。“没有人教过你吗?不要对别人的东西占有欲那么强。''许轻可不想让白茉碰到她的珠宝,她嫌脏。Manager听不懂中文,不过从店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判断,这两位女士应当并非和谐友好的关系。Manager只好耐心向白茉解释,表示这些珠宝都是特地定制的,不是店内可出售的款式。
白茉一哂,“许轻,没想到你还真傍上大款了,又是Hermes又是CHAUMET的,竟然哄得对方这么心甘情愿为你花钱。’
"思想这么龌龊,该不会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吧?”许轻看也不看白茉一眼,她指尖触上最中间那枚钻石王冠,很是满意。
“你.....!
白茉气极,条件反射就要动手。
然而她的胳膊被人紧紧攥住,那人的力气极大,箍得她胳膊生疼。
“放开我!
言诀的目光似是淬了冰一样冷,他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热乎的杨枝甘露,言诀松开白茉,他的力道令白茉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言......言总!
白茉不可置信地看着言诀。
言诀插好吸管,递到许轻嘴边,说,“趁热喝。’“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许轻顺着这个姿势吸了两口杨枝甘露,她仰起脸,说,“我很喜欢这个王冠,你帮我戴上试试?‘”好。
言诀把热饮放到手边的展示柜,拿起王冠。这顶钻石王冠的图纸是言诀请国际顶级设计师Kevin画的,言诀还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和Kevin认真讨论王冠的设计理念以及他想传达给许轻的心意,七十二颗粉钻镶成三朵互相缠绕的玫瑰,世上仅此一顶,独一无二。
“唔.....它看着不大,居然这么沉。感觉头顶重重的,不知道是金钱的重量还是美丽的重量。"许轻笑着说。
言诀被她的笑容感染,“也可能是爱的重量。’"嘶,肉麻死了。
许轻把王冠摘下来放回去,用英语对sales说:“请帮我们都装起来吧,谢谢。
实际上除了这些,言诀还订了两枚钻戒,不过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取了东西,言诀和许轻就要离开了。
“言,言总.....您真的和许轻?‘
白茉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切给她带来的冲击力,她以为以言诀的家世背景和个人条件,根本不可能看上许轻这样的灰姑娘,就算在一起也只是玩玩,但是刚才.....言诀看许轻的目光,不像是.....
总之她受不了。
言诀淡淡地扫了白茉一眼,那一眼令白茉脊背发凉,吓出浑身的冷汗。
他一个字都没说,而是握住许轻的手,将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大衣口袋,牵着她离开了CHAUMET。白茉觉得她可能要彻底完蛋了。
“刚怎么回事?''
上了车言诀才问她。
“没事啦!’
许轻说,“哎呀你不要这么一副板着脸的样子,怪吓人的。真的没事,你应该不记得了,就是去年维觉有一个员工造谣我和你有不干净关系,然后被我泼了一脸菜的那个女孩。就是她,明明在A市都没再见过,居然在法国碰见她了,多少有点晦气。
"原来是她。
像言诀这么金贵的大脑是不可能记得住白茉名字的,但他又确确实实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情。因为白茉自离了,言诀后来就没再追究她的责任。然而方才那一出,他想他有必要给白茉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我去年听人说过白茉离开维觉以后过得挺不好的,似乎没有几家公司愿意要她,都觉得她肯定是犯了什么重大过错被维觉开除了。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反正她也不值得我同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这种小人打扰我们总裁今天过生日的好心情!走吧总裁,我们去下一站!"“嗯,好。’
许轻和言诀来到凯旋门附近的一家服装店,这家店名叫Eternity,店铺从外面看不如那些奢侈品高定起眼,实际上Eternity前身是专门为欧洲皇室做服装的,比那几家奢牌还要高不可攀。
言诀自然也认得这个牌子。
他偏头看了眼许轻,嘴角勾起一点弧度,说,“有些人今天打算在我这里大出血?
许轻拽了拽言诀的衣角,边走边说,“随舟给我定过这家店的裙子,他和这家店老板认识,我沾了随舟的光才能请到店主给你做衣服呢。”
“嗯,”言诀点头,“回去要好好谢谢大舅哥。”...我哥比你还小三岁。
“但你是言太太,那么他是大舅哥,有什么不对吗?”“总裁说什么就是什么,希望总裁下次见到随舟能心平气和地这么叫他。不过我估计我哥听见以后,可能不会心平气和地对待你。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好,都听你的。
言诀跟上许轻的脚步,眼底满是笑意。
许轻说明来意,店员立刻了然,她把衣架推出来,说:“店主今日不在,但他特地吩咐过今天会有贵客来取这件衣服,我一直等着呢。
那是一件看起来就很贵气的大衣。
言诀身上正是去年今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