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敬茶,为何挪到了今日?”
“前天晚上,凤麟喝多了。”罗夫人说,“昨儿早上起不来。”
“呵!”那位妇人明显不信,颇有意味地笑了一声:“当真?他新婚之夜回房的时候我还看见他了,也没见怎么醉呀!”
罗夫人:“婚宴上用的是咱自家酒庄里头上好的窖酒,想必后劲大。”
妇人:“可我怎么听说,凤麟新婚之夜,到那万花楼去了?说是还穿着一身喜袍呢!”
罗夫人略有些心虚地回答:“大嫂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话?根本没有的事!”
“不是我说你!”那位“大嫂”语气却重起来,“你这个做娘的,就是拎不清!他去万花楼,也不是一个人偷摸去的,在那呼朋唤友,高谈阔论,那么多人都见到了,外头早已传遍,你还帮他遮掩?”
罗夫人强作的镇定龟裂,神色极为难堪。
“这位长辈。”突然,徐婠轻柔地开口,“万花楼之事,着实冤枉我夫君了。”
那妇人看向徐婠,眼神跟歹毒的钩子似的上下刮过她,微微冷笑:“新妇才过门一日,尚未敬茶,倒插起长辈的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