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你身边,万一哪里不对,我可以马上帮你。”徐婠说,“你若想要了内息丸去,吃了跟人打架斗殴,那是绝对不行的。”
谢凤麟:“那,只要有你在旁边,我就可以吃呗?”
徐婠:“可以。”
谢凤麟:“那你给我一颗,我想吃。”
徐婠:“你这会儿吃它干什么?”
谢凤麟就是怕自己太虚。
但他打死也不会说实话,只故作神秘地说:“练功。”
徐婠:“练功?练什么功?”
谢凤麟:“内功!”
徐婠:“内息丸的作用是暂时的,并不会让你凭空生出内功。内功得从小修炼内功心法,勤学苦练才会有的。”
谢凤麟感觉自己被轻视了。
堂堂镇国公世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他冷哼一声,头颅高昂:“你可知道什么叫蓄纳期?”
徐婠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蓄纳期?你的意思是,你修炼过内功,现在正处于冲击任督二脉之前的蓄纳期?”
谢凤麟倒是当真对她刮目相看起来:“你……你连内家功法也懂?”
徐婠没说话,突然拿住他的手,给他把脉。
他的手,白皙的皮肤下肌理坚硬分明,微微鼓起的青色血脉似蕴藏着惊人的刚毅力量。
指根处有厚厚的茧子,明显是常年练剑的结果。
然而,他的脉象,却全然不似外表那般强劲有力。虚实相间,沉浮不定,似虚幻,又似内蕴,正是蓄纳期独有的脉象。
“谁教你的?”徐婠问他。
谢凤麟将手抽回,活像被徐婠占便宜了似的讲袖子捋了又捋:“你问这个做什么?”
徐婠:“实话告诉你,内息丸正是为蓄纳期炼制的,可以帮你以最快的速度积聚真气,冲开奇经八脉,成为一个真正的顶尖高手。但是你得告诉我,是谁教你的?”
谢凤麟皱眉:“我不能说,我起过誓,不能跟任何人说。”
徐婠:“是家庙里头那个明觉居士吧?”
谢凤麟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你——你别乱猜!”
徐婠从他的表情里头已经看出了答案:“果然是他。”
第一次见到明觉居士,徐婠就觉得他不普通。
他是谁?怎么会他们玄隐门的内功?
玄隐门的内功,只传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人数稀少,从她的同辈师兄弟,到师叔师伯们,再到那些隐居的高辈份的师公、师祖们,她都认识,从没见过、没听过这样一位。
谢凤麟急了:“你别胡说八道!不是他!”
“放心。”徐婠说,“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小只我都不说。”
谢凤麟怀疑地瞅着她:“既然是人家不外传的玄门内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婠:“医武相通,我外公的医术,正是源自这个门派。”
谢凤麟:“什么门派?”
徐婠:“不知道。我外公说,是个隐世门派,连名字都不外传的。”
谢凤麟一脸向往。
徐婠拿出一颗内息丸递给他:“给你,服下吧。我可以帮你行气。”
谢凤麟伸手去接那小小的丸子,徐婠却又把手收了回去:“这个药丸,乃无价之宝,有钱也买不到。我给了你,你得履行自己的承诺。”
谢凤麟瞅着她:“哪个承诺?”
徐婠咳了一声,脸蛋微红:“生孩子。”
谢凤麟坏笑着拿过药丸吃下了。
丹田果然又有内力生成。
徐婠可以以内力助他,但是暂时不能暴露,于是她拿了针来,将内力灌注其上,刺入他的穴位,并让他运转心法。
她以食指抵在他的胸口檀中穴,说:“你试一试,将内力往这里引。”
谢凤麟闭上眼睛,运转师父教给他的凝聚内力的心法。
然而,徐婠就坐在他对面,一股独属她的幽香在他鼻端浮动。
过了一会,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
“嗯?”徐婠皱眉,往他的丹田处探了探:“运力往上!往胸口!你怎么往下走了?”
往哪里摸!谢凤麟脑中一炸,只觉腹中几股经脉剧痛,痛呼一声,身体歪倒。
徐婠急忙给他扎针封气,皱眉问:“你怎么回事?让你行气往上,你往哪去?”
谢凤麟咬牙:“还不是因为你!”
徐婠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谢凤麟:“你……你往哪摸!”
徐婠:“……我在帮你。你既然能够练到蓄纳期,肯定知道,练功的时候要集中精神,不可动妄念吧?”
谢凤麟感觉从丹田往下直到身命,一股一股地痛,咬牙说:“你一边在我身上乱摸乱点,一边还要我不动妄念,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徐婠把针拔了,说:“只是稍微岔了气,没事。我帮你按一按,就不痛了。要吗?”
谢凤麟瞅着她:“按哪里?”
徐婠:“哪里痛按哪里。”
谢凤麟:“……”
徐婠:“那你就疼着吧,估计疼上天就会好的。”
她收拾收拾针,就要下榻。
“按!”谢凤麟气不过,“你给我按!”
于是,徐婠复又坐过去,隔衣在他丹田处按揉。
她的手似乎有淡淡的热气,所揉之处,痛感消失,暖融融的。
他眉眼顿开:“嗯,果然不痛了,往下,往下……”
然而她却不肯往下了,看到那处隆起,手离了他就要走。
谢凤麟一把抓住她,用力一拉,将她拉得半扑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嘶哑地问:“还痛着呢!去哪?”
徐婠的脸蛋浮上一层红色:“已经可以了!”
谢凤麟:“刚刚的位置再往下,痛得厉害,涨痛。”
徐婠挣扎着要起身。
谢凤麟却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亲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