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
w先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凯尔希,她自嘲的笑道:“罗德岛吗,还真是不巧啊真是意外的重逢呢,凯尔希,你后面”
北晨从凯尔希身后一下蹦了出来,看着被埋在废墟里只露出一个头的w,北晨直接开始了嘲笑。
“哟哟哟,这不是萨卡兹雇佣兵头子,名声远扬的w嘛,怎么几天不见,这么拉了,看你只露个头在外面,这莫非是一种什么新的养生疗法吗?”
“我(萨卡兹粗口)你个(萨卡兹粗口),看老娘出来不把你(萨卡兹粗口)!”
凯尔希没有理会w的满嘴芬芳,查看了一下w此时的情况,凯尔希垮着个小猫批脸说:“你伤的很重,w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
w停止了输出,对着北晨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她说道:“还是w,这次我还没来得及改名字。”
她又看了凯尔希两眼,说道:“等等,你们就这么直愣愣的出现在这种地方?”
“难道说老爷子,走了?”
“没有。”凯尔希简洁明了的回答道。
“不出我的所料等等?啥?他没死?”
w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但因为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所以北晨也不好确定她此时的心情。
“那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没猜错的话,这里距离指挥塔已经不远了吧。”
虽然身上满是伤,有些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但w仍然像平常一样语气轻松的说着话,即使她知道也许再不包扎的话自己就会流血过多而昏迷,休克,甚至死亡。
就好像,她已经疯狂到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样,因为真正在乎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你也许不会相信,但,他已经同意和我们一起行动了。”凯尔希回答道。
“谁?老爷子?和罗德岛一起?你脑子没问题吧,凯尔希。”
w大笑起来,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这一荒谬的事实。
看着凯尔希还想开口解释,w立刻停住了笑容,说道:“凯尔希,不打算解释一下?”
“要我解释什么,爱国者和罗德岛一起行动的原因?”凯尔希回答道。
w脸上又挂起了笑容,说道:“你问我?你居然问我?看看你后面的那个人!你怎么还敢摆出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是老年痴呆了吗?凯尔希?”
w对凯尔希说着话,但她的眼神,一直盯着博士,北晨无法形容那种眼神,反正看起来挺瘆人的。
w继续问道:“你?凯尔希?你和博士一起行动?你是凯尔希?”
“这很有问题吗,w?”凯尔希反问道。
“如果你不是像这个混蛋一样表面上装成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那你的脑细胞肯定被你那些诡异的实验烧了个干干净净。”
“萨卡兹粗口!”w狠狠的啐了一口,继续说道:“靠,如果不是我疯了,就是你疯了,或许我们两个都是疯子。”
“你知道吗,我很想笑,发自内心的那种,因为你终于也变成疯子了,凯尔希,你想驯化巴别塔的恶灵?”
凯尔希摊了摊手,说道:“他不能证明自己还有记忆,而我们罗德岛刚好还需要他。”
“靠,现在我只是看着你,我就想吐,哪怕我忍住不让自己吐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所谓的失忆,不是一种演技呢?”
博士悄悄地靠到了北晨身边,问道:“她们说的是我?”
北晨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你,这两个人,都认识失去记忆之前的你,不过我敢保证,你要是问起自己的过去,这两个人谁也不会回答你。”
博士似乎还有点不相信,他插进了两人的谈话之中,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w止住了笑,她盯着博士说道:“这里没有你插嘴的地方,朋友,等我解决她的问题,才轮到我们两个来好好谈谈。”
w叹了口气,笑容在她的脸上又出现了,她笑着说道:“对你发火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你确实可能是失忆了,但你身边这个女人可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要知道——”
w一下子变的咬牙切齿起来。
“当时走进议长室,又知道特蕾西娅身在何处的,就只有这一个人。凯尔希!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凯尔希点了点头,肯定了w的说法。
“的确,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说的!”
“那现在呢,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凯尔希刚准备开口,却又被w给打断。
“哦~~我知道了,你又在做权衡了,这一边,还有那一般。”
“但是!”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另一边是特蕾西娅!”
凯尔希摇了摇头说道:“在知道真相前,不该被推论影响情绪,w。”
“我的推论只有一个,凯尔希,你她妈的根本就不是个人!能把特蕾西娅的死和凶手放在一起权衡的你,只是个怪物。”
w狠狠的骂道。
“我要知道真相,在我知道真相前咳咳咳。”
或许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w咳嗽了起来,鲜血从她嘴角流出。
“在我知道真相前,它就是凶手,我对凶手从来毫不手软。”
凯尔希又摇了摇头,说道:“w,某种程度上,我和你是一种人。”
“呵,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真的,我希望你当作没听过,你和我连一种生物都不是。”
“不,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一种人,比如说,我们现在都想结束塔露拉的暴行,对不对。”
面对凯尔希的问题,w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恶狠狠的说道:“何止是想结束她的罪行,我更想结束她的生命!”
“还有。”w继续说道:“我得想办法把我的雇佣兵从她手上弄回来,希望老爷子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