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在那之后,塔拉这个词语就不怎么被提起了。”
风笛开口说道,要不是历史课上讲过,她还真不知道这东西。
“在来小丘郡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维多利亚一直在变化,不是吗?我们瓦伊凡也不是向来就生活在这里,但我们都是维多利亚的国民。”
简妮开口安慰道。
“要是人人都这么想的话,很多冲突就不会发生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北晨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如你所见,这里的孩子们从小都在接受自己是个塔拉人的精神教育,简妮,我问你,小丘郡这地方的学校,里面的老师应该都是所谓的塔拉人吧。”
“这好像确实如此,至少在我认识的人中,就有两位是学校里的老师。”
简妮想了想,随后回答道。
“那就对了,这些孩子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直接导致了成年后他们对于维多利亚仇视的必然,更不用谈周围人特别是父母对其的耳濡目染了。”
听完北晨的话,风笛和简妮都陷入了思考之中,这种事情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呢?
“那也就是说,只要兴办学校,从基础教育开始,将正确的道理教给孩子们,不就可以了吗?”
风笛开口说道,但她明显想的有些太单纯了。
“很遗憾,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敢保证,如果没有军队的介入,只要学校敢办起来,办一所被砸一所,而且没有任何人会把孩子送到这样的学校读书。”
北晨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早期矛盾还没这么尖锐的话,风笛所提出的意见算是个不错的解法了,但现在的矛盾如此的严重,无疑已经是后期了,再想这么做早就晚了。
“军队介入?”
简妮抓住了北晨口中的关键字眼,她好像知道北晨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现今怕是只能使用暴力手段了,但,这不可能,也永远不会成为最佳的解法。”
北晨叹了口气,这两边都不太像个人啊。
一边是脑残执政者,一边是刁民,这死局是真的很难盘活啊,没救了。
“一开始就是因为歧视和不认同,维多利亚人和原住民塔拉人就有摩擦和碰撞,再加上政府的偏心,对于塔拉人的压榨和利益削减,不闹事才怪。”
“塔拉人这边闹事就算了,联系外部势力直接要对驻军下手,不得不说,这做法太蠢了,就算啥线索都追查不到,人家还是第一个就怀疑到你头上,无疑更是激化了矛盾。”
“现在这小丘郡,就像是个火药桶,稍微冒出点火星子,就要炸翻天喽。”
北晨摊着手说道,作为一个中立的观众,他并不打算掺和这种事,虽然他现在能做到。
他现在只想说,打起来,打起来!我直接进行一手煽风点火。
“北晨似乎对这样的事非常熟悉呢。”
简妮想了想,随后开口说道。
“何止是熟悉,我还见过更离谱的呢。”
北晨一说到这里又停不下嘴了。
什么,jz之心在燃烧,这下不得不说啦!
“你们这还好,能理解,毕竟是之前是两个国家,而且不可否认的是,维多利亚人对于塔拉人确实存在歧视与剥削,人家闹独立,倒也合适,只不过是没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而已,算是半个蠢蛋。”
“而我所知道的呢,之前原本就是一家人,只是中途有段时间脱离了一会,结果后面就翻脸不认人了,口中喊着要闹独立。”
北晨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其军事差距跟整个维多利亚和小丘郡想比也差不多吧,即便如此仍然天天叫嚣着独立,而且,这甚至只是单方面的敌视,我们这边既没有歧视,更没有剥削,反而是给了许多有利条件(以下省略一万字)我说完了,这就是大致情况,二位如何评价。”
“唔怎么听都觉得好离谱啊。”
风笛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看到没有,风笛都觉得这事很逆天,怎么有些人它就是不懂呢?
“还有这样的事吗?和那比起来,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事确实要合理许多。”
简妮叹了口气说道。
北晨开口补充道:“虽然合理,不过要难解决许多,毕竟没有能解决这种事的大人物把目光投到这座城市身上。”
“也用不着沮丧啦,我们之所以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揪出真正的敌人,阻止更大的冲突吗?”
风笛开口安慰道,但是她似乎并不记得自己没有告诉两位真正的敌人是啥玩意。
“所以你才宁可顶着一头烂菜叶也不肯走?”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风笛笑着问道。
简妮却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完全没有,其实,我觉得你很厉害,刚才那位巡逻兵类似的言行,我见过很多,我不是没想过阻止但我只是一名仪仗兵。”
坏了,又开始否定自己了。
“不对!仪仗兵怎么了?你也是维多利亚军队中的一员,你当然能够改变眼下这个你自己不喜欢的局面!”
还是风笛更适合说出这种话啊,那自己就先不插嘴了。
“真,真的吗?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嗯,下次我会试试看。”
看简妮这样,难不成仪仗兵在军营里还会受歧视?
“对了,我还能帮到你什么吗?除了摘掉这几片菜叶子,毕竟,我也不想看着冲突愈演愈烈。”
“我想想,你有没有认识的当地朋友?我想问一下达米安?巴里平时经常会去什么地方。”
风笛现在也只能顺着这一条线索追查下去了。
“认识的朋友西尔莎或许知道些什么,给我个联系方式吧,我等一会去报社,士官长今天应该不会介意我在不在”
而且另一边,与风笛分头行动的号角,此时正站在某人的办公室里,是现在整个小丘郡里话语权最高,同时拳头最硬的人——汉密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