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厢,萧宴也毫不知情地摸去了沈慧茹的禅房,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昏暗,床帐处也瞧得不清楚。
萧宴只瞧见有个女子已经安安稳稳地躺着了,顿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再加上他又是听了大姑母的话,说是姜令芷盼着他的,所以他来之前还喝了姑母给的药。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爬上床:“令芷,我来了”
见女子丝毫不反抗,一副任由他尽情享用的模样,于是他更是坏心四起。
一边迫不及待地扒她的裙裳,一边猥琐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早就后悔了换亲了,四叔他昏迷不醒一个废物罢了,哪里比得上我?”
他摸着女子光滑的肌肤,急得不行:“这些日子憋坏了吧,我今日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做女人的快乐!”
沈慧茹原本被点了穴,是没这么快醒来的。
可萧宴实在是动作太过粗鲁迫切,她就这么被晃醒了。
她这才发觉,姜令芷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如今跟萧宴翻云覆雨借种的,竟然变成了她!
她顿时吓得一颗心像悬在刀尖上。
母亲的计划她是知道的,用不了一会儿,母亲就会带人来撞破这桩奸情,好让姜令芷往后在国公府再也抬不起头来,没法做人。
她极力地挣扎着,喉间呜呜哭泣不止。
可四肢无力根本反抗不了,甚至于,发出的那点子声音,反倒是让萧宴更加兴奋了。
萧宴快活的不行,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口不择言道:“令芷,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虽然不能做名义上的夫妻,但往后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们有的是机会成双成对”
他知道,姜令芷想要孩子,所以有了这一次开头,往后一定会任由他施为。
甚至他还在想着,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滋味,他都在姜家姐妹的身上,彻底尝到了。
不远处的禅房里,萧景瑶本是打算按计划行事的。
结果就听到僧人说,不知谁家的女眷走丢了,还在后山晕过去,正挨着排查问询呢。
于是她便按兵不动。
反正僧人找到慧茹的禅房的时候,定然会撞破萧宴和“姜令芷”偷情一事,立刻便会闹起来,佛门清净之地,寺里定然是容不下那等苟且之事的。
那可比她刻意带人去撞破,要合情合理的多了。
萧宴以为,今日之事,是姜令芷心甘情愿的,所以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和顾忌。
以至于问话的僧人走到禅房外时,他还快活得浑然忘我。
僧人听到屋里传来的男女混乱之声,顿时变了脸色。
佛门清净之地,竟有人如此厚颜无耻胆大妄为地破坏戒律清规?!
僧人们登时就去唤人。
很快,萧景瑶连同萧家的几位夫人,都被僧人们给唤了过来。
禅房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往外传,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呜呜咽咽的声音,虽然没有叫出来,可听起来反倒是更加销魂了,就好像那勾人的狐狸精一样。
众人脸色十分难看。
这好好的,慧茹怎么在禅房闹出这等事来了?
而在萧景瑶的计划里,沈慧茹这会正在前头的大殿里听高僧讲经呢,所以她只管一副气恼的模样,责问沈慧茹的丫鬟:“怎么一回事?”
丫鬟也是早就串好了供词的。
这会儿只战战兢兢,带着哭腔道:“是四夫人!四夫人来找我家夫人抄求子的经书,我家夫人先抄完,就先去了前头大殿供奉,四夫人一人在里头还把我们这些丫鬟都给打发走了。”
此话一出,就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
“当真是令芷?”萧景瑶故意又重复了一遍,“我那才过门的四弟妹?”
丫鬟一脸羞惭地点点头:“正是四夫人!”
有来上香的女眷们听见动静,早跟着出来看热闹,窃窃私语起来。
“这里可是佛寺,居然这般没有忌讳的苟合,怪不得是乡下来的”
“今日在山门处,这萧四夫人就逼着自家大嫂给她请求子观音,原以为她只是粗鄙蛮横,不曾想,竟是这般的浪荡无耻的!”
“还说什么求子?这分明是找野男人借种来了!”
“不行,我听不了这动静,我得去佛祖跟前念一卷清心咒去。”
萧景瑶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得意之色。
哼,姜令芷,你不是得意吗?
你不是觉得嫁进国公府了,就能仗势欺人,欺负慧茹吗?
倒要看看,今日过后,你还要怎么做人!
心里这般想着,她转头却又急又怒地责问寺里的僧人:“你们红螺寺怎么一回事,后山出了事,禅房也出了事?我那四弟妹,她定然是被贼人所害,你们还不快去救人!”
二夫人顾氏瞧着不对劲,有心想开口去拦一拦,却一下子就被陆氏被拽住了:“二弟妹,咱们就别去趟这趟浑水了。”
陆氏到底做了几十年的当家主母,这等小把戏自然一眼就识破了。
萧景瑶一向霸道凶恶,心疼慧茹受了委屈,所以才故意设计要在这红螺寺毁了姜令芷,给慧茹出气。
她登时只觉得心里也出了一口恶气。
她甚至觉得自己打算直接弄死姜令芷的主意,太单薄了些,就应该这样,先把她的名声搞臭,再把她弄死,让她永远被人唾骂才对!
那边僧人到底年轻气盛些,被这么一激,登时快步冲到禅房门口,一脚踹了过去。
“砰——”
禅房门都被踹掉了一扇。
二夫人顾氏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别过头去。
萧景瑶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提着裙子就往屋里冲:“唉哟,四弟妹,你没事吧?”
陆氏则是冷笑一声,跟在萧景瑶后头,等不及要去看热闹。
当看清屋里那两个丑态百出的男女时,萧景瑶和陆氏脸上得意又阴狠的笑容,同时崩裂了。
萧宴和沈慧茹赤